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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讓“零”組的成員加強練習,有備無患。
記憶完畢後,降谷鬆開風見。下一秒,風見的擒拿手襲上來。
兩人的打鬥當然是做給琴酒看的,最關鍵的,是降谷不能使出任何警校裡學到的擒拿招式。他一邊警惕,一邊回擊。
作為現場唯一的觀眾,琴酒饒有興致欣賞了會兒,趁兩人纏鬥的空隙,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黑色風衣,拍拍灰:“夠了。”
琴酒嘶啞的嗓音沒能引起任何一人的注意,他厭煩地皺皺眉,直接把剛才風見坐過的椅子踹翻在地。
“哐當!”
“我說,夠了!”
因為拜降谷所賜的重感冒,琴酒說話特別費力,說完還喘了口氣。
降谷和風見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暫停。
琴酒面色陰沉地盯兩人幾秒,手一揚,把自己的風衣丟給風見:“還不快把你那個丟人現眼的地方遮住。”
順著琴酒的視線,降谷總算發現下屬身上的異常。
他默了下,而風見後知後覺地面色通紅。
“那你怎麼辦?”風見問。
話音未落,降谷已經脫了自己的外套遞給琴酒。
琴酒嫌棄地瞥一眼:“你感冒了,別傳給我。”
“?”
這裡感冒症狀最重的就是琴酒你吧?
降谷沒說出心裡的想法,但眼神表明一切。
琴酒視而不見,對風見伸手說:“把你的西裝脫給我。”
“……”
風見站在原地遲遲未動,他不是很喜歡和人混穿衣服,更何況對方是個非法分子。
但沒辦法,風見和琴酒換上了彼此的衣服。
不得不說,琴酒穿風衣更好看,藏青的西裝有點太一板一眼了,不適合他。
等等!他為什麼關注琴酒的衣著?
風見狠狠咬了下舌尖,用尖銳的刺痛來驅趕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琴酒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降谷,囑咐道:“你先到停車場等我。”
“那你呢?”
“我的命令你只管照做,別問東問西。”
“……”
降谷捏緊手裡的鑰匙,默不作聲走了,臨走前還深深看了風見一眼。
片刻後,風見穿著琴酒的風衣出現在“零”組眾人面前。大家心有餘悸地看看四周,卻沒發現那位冒牌警察。
“‘他’……人呢?”副隊長比手畫腳暗示道。
風見置若罔聞,板著臉說:“所有人到樓下集合等我。”
“啊?”
“沒聽到嗎!”
話音未落,風見穿過人群,留一群下屬面面相覷。
不知為何,他們覺得上司的步伐有點慌亂。
風見走進頂樓無人的廁所,鎖了隔間門,帶著十二萬重心理壓力開始做“那種事”。
風見對看片的興趣不大,以往“做事”也習慣頭腦放空,只遵從本能地用手。
但如果現在不想些有的沒的,他絕對會羞憤至死!
為了逃避目睹自己的慘樣,風見閉上眼。摻雜了些許光亮的黑暗裡驀地出現那個人的臉——
銀白的長髮,毒蛇一樣橄欖綠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還有看上去很會接吻的薄唇。
等等!他為什麼覺得琴酒會接吻?
可能是聽前輩說琴酒和老闆睡了。
但,再等等!這又關他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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