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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不眨,也看不透裡面的玄機。
“你昨天有跟蹤我到酒店嗎?”琴酒冷不丁問。
降谷心頭一跳:“你說什麼?什麼‘跟蹤你到酒店’?”
琴酒不說話,靜靜地打量他。那雙下垂的貓眼裡沒有任何逃避或波瀾。
琴酒打了內線電話,不一會兒伏特加進來,站在降谷身邊,恭敬地問:“大哥,你找我?”
琴酒漫不經心“嗯”了聲,當兩人的面捲開餐巾紙,露出裡面的筆。是酒店監控室登記用的,他順手牽了回來。
“兩件事。第一,看看這把槍上有沒有指紋提取的痕跡。第二,提取槍上的指紋和這支筆上的做對比。”琴酒說到這兒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瞥降谷一眼,“波本剛才碰過。”
“……”
伏特加狐疑的目光在大哥和波本間梭巡幾秒,即使遲鈍如他,也能聽出兩人間的針鋒相對。他慶幸自己戴了墨鏡,不至於暴露太八卦的表情。
“知道了,大哥。”他戴了皮手套拿桌上的槍和筆,再默不作聲地退出房間。
降谷心臟狂跳,手一直在袖子裡縮著,握成拳,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帶來尖銳的痛感。
等身後的門完全閉合,他沉著臉問:“你這是什麼意思?”語氣裡那種風雨欲來的架勢藏都不屑藏。
琴酒卻挑唇笑了,饒有興致地看他:“沒什麼,就是昨晚在酒店碰到了條子,想查清楚而已。”
降谷一下就識破了琴酒的謊言。昨晚風見逗留在酒店的時間極短,拿到琴酒的房間號告知他後,就撤了,期間沒碰上什麼可疑的人。
就算琴酒心血來潮查監控,也不會發現任何端倪。
但如果是這樣,琴酒為什麼特意把監控室的登記用筆帶回來,還大張旗鼓讓伏特加查上面的指紋?
是有其他證據,還是單純虛張聲勢?
降谷覺得琴酒像藏在一片迷霧裡,讓他愈發看不清楚。無論如何,他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提防。
這麼想著,降谷好不容易稍降的體溫又重新升起來,頭更暈了。
檢驗指紋需要時間,琴酒和降谷按原定計劃調查金菲士的死亡之謎。
兩人做好偽裝,走到車庫。降谷自動自發走向副駕駛,他的馬自達車前燈被毀,風見還在修,不得不跟琴酒共乘。
降谷走了沒兩步,被琴酒冷不丁叫住,回過頭,空中劃過道漂亮的弧線。降谷抬臂接住,掌心的觸感堅硬,是一把車鑰匙。
“你來開。”琴酒說完,貓腰坐進副駕駛。
降谷愣了下,琴酒對這輛古董保時捷的愛惜組織里人盡皆知,許多人想試著開開,唯獨伏特加偶爾能得到代駕“殊榮”。
為什麼現在輪到他?
難道又是琴酒的新一輪試探?
降谷正想著,琴酒從窗戶探出頭:“怎麼還不上來?”
“為什麼讓我開?”
琴酒泛著不正常紅暈的臉龐帶嘲諷:“是你說要‘合作’。”
降谷被氣笑,這到底是“合作”還是拿他當免費司機,相信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深吸口氣,拉開車門坐進去,不苟言笑地轉頭看琴酒:“麻煩你係好安全帶,我不想給交警增加業績。”
“當然。”
兩人的第一站是金菲士母親的住所。金菲士的母親叫靜子,兩年前改回孃家姓,全名中丸靜子。
她在千葉經營一家美髮學校,許多志不在讀書的孩子刻苦學習後,掌握了一技之長。或進入演藝圈幫名人做造型,或擁有自己的的小店,有些則成了網紅。
爆炸事件發生,學校出現大量退費,靜子索性暫時關校,留在東京,一方面配合警方調查,另一方面也等待兒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