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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存放別所徹屍體的那個。
別所的屍體因為爆炸而焦黑,仔細看,還能發現解剖過後用手術線縫合的痕跡。總之,慘不忍睹,是風見也會別開視線的程度。
但琴酒的表情絲毫未變,拉著抽屜櫃上的把手問風見:“你把之前我們‘友好協商’發生的事都告訴波本了?”
風見頓了下,臉色詫異:“你……怎麼知道?”
琴酒漫不經心笑笑:“猜的,因為早上波本給我打電話時候的語氣很差。”他猛地把臉伸到風見佈滿霧氣的眼鏡前。
風見驚得後退一步,聽琴酒說:“倒是你風見警官,臉皮比我想的更厚,這種事也能跟別人分享嗎?”
望著琴酒微勾的唇角,風見氣不打一處來:
“我可不想被隨便和老闆上床,還大肆宣揚的人評判。”
話音未落,風見就開始後悔。無論琴酒跟誰上床都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想管,也沒資格管。
思索間,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被琴酒拿走,風見伸手去抓,只握到對方冰涼的手指。都這樣了,剛才還說要脫外套給他。
“你幹什麼?”
“沒什麼,就在想要不要踩碎這幅眼鏡,給風見警官一個教訓。”
風見一聽慌了神。他的近視和散光都很深,沒有眼鏡寸步難行,而且也沒帶備用的。
接著,他聽到一聲稍縱即逝的脆響。
“你……”
正咬牙切齒之際,鼻樑上陡然一重,鏡片被明顯擦過,清晰的視野裡出現琴酒蒼白又淡漠的臉。
“看你的自w手法一點樂趣都沒有,需要教學可以找我。反正我很‘隨便’。”說完,琴酒把別所徹放進裹屍袋裡,轉身欲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說,“對了,這些內容你也可以告訴波本,我無所謂。”
“……”
風見很清楚,琴酒是在把他當寵物逗弄。他氣得渾身發抖,卻又控制不住臉紅。因為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沒被人這麼對過。
“嘎吱——”
沉重的開門聲喚回風見的思緒,他遠遠看見琴酒扛著裹屍袋的身影,想起什麼似地,咬了咬牙追上去。
“等等。別走前門,那裡有記者在蹲。”
琴酒跟他道謝,很快的一聲。風見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神,那道漆黑的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應該就是他聽錯了。
琴酒看金菲士的遺體火化,幫忙撿了剩餘的骨頭,開車到墓園,埋進土裡立了碑,忙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兩點。
他望著漆黑的墓碑,上面沒有照片、名字,也沒有出生日期,唯一一行數字是眾所周知的死亡日期。
『眾所周知的』。
金菲士進組織的時候,琴酒剛和師傅斯汀格打了場賭命的仗,結果是他四肢被子彈打中卻活下來,斯汀格只眉心中了一槍,當場斃命。
琴酒像boss說的,大病了一場。病好的那天,衝進靶場,把所有靶子都打得稀巴爛。
本來,靶場上練習的人很多,看到他的架勢後都惶恐地跑開了,唯獨那個穿藍西裝的男人表情冷靜地從牆角走上來。
“你很厲害,我可以跟你學打槍嗎?”
琴酒冷冷地盯著他。對方眼裡那股不惜一切想向上爬的慾望和剛進組織時的他一模一樣。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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