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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途中果然遭遇許多探索的視線。他目不斜視經過一家理髮店,熱情攬客的洗頭學徒塞張傳單過來:
“誒這位先生,看你一頭銀髮那麼漂亮,平時一定很注意保養。溼著頭髮在街上亂跑可不好噢。小店今天剛重灌營業,吹頭免費,剪髮也可以打對摺。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
琴酒頓住腳步,抬頭看了眼五彩斑斕的店招牌,又慢慢把目光轉到學徒臉上。在對方期待的表情裡,從唇縫擠出一個字:
“滾。”
琴酒順道去買了個手機,回到警校時,頭髮和衣服都差不多幹了。
他在閱覽室找到偷偷摸摸瀏覽電腦的諸伏景光,對方一聽到他的腳步聲就慌忙關了頁面。
琴酒佯裝未察,公事公辦地告知大島要對方明天問訊阿渡的事。
“由我來嗎?其實我不太擅長這一塊……”
“有異議別找我,直接去跟校長說。”
景光一聽這話,立刻乖巧得像只鵪鶉。
警校是等級異常分明的小型社會,質疑校長決定的勇氣不是誰都有的。起碼,現在的他沒有。
琴酒走了。過了會兒,等景光離開後又回來。
他開啟景光用過的那臺電腦,對方比上次謹慎,瀏覽記錄被刪了,但對琴酒而言,這種恢復技術只是小兒科。
很快,圖文並茂的報道呈現在眼前,標題:
『長野縣夫婦遇害案』
琴酒曾經在伏特加給的資料裡見過,但當時,有關諸伏景光的部分被隱去。直到此刻,琴酒才知道,原來諸伏景光就在現場,是唯一的倖存者。
他仔細回憶著伏特加資料的後半段:
『犯人外守一在多年後另一起綁架幼童案中被捕,經營的洗衣店發生劇烈爆炸。雖犯人生還,但被司法部門鑑定患有精神疾病,在作案時神志不清,不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
琴酒哼了聲:“不知道諸伏景光知道這個結果會是什麼反應。”
『還有那傢伙呢?』
夜晚,降谷在琴酒門外踟躕。
他猛地得知門後住著自己未來的戀人,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應對。沒等他打定主意,門毫無預兆開了,琴酒不耐煩地問:“你有事?”
不安定的心在看到那張熟悉冷淡的臉時,詭異地平穩下來。
他示意琴酒讓出條通道,對方無動於衷:“直接在走廊說。”
“現在同學們都陸續回來,你確定要我在走廊上說……”
最後幾個字,降谷自動消音,但琴酒還是能從他的唇形上認出是:
『你來自七年後。』
琴酒皺皺眉,側身讓出通道。降谷走進去,等門反鎖才轉身問:“你在那個咖啡廳的二樓房間裡公佈遊戲前,對……安室透說了句‘難得見到好友’ ,那是什麼意思?”
琴酒聞言,唇邊的笑容轉瞬即逝。
“這種事,你可以直接問本人。趁機拉近關係,不好嗎?”
降谷思考片刻,掏出換過屏的手機撥打安室的號碼。他重複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問題。
琴酒抱著胳膊注視他的背影,直到降谷冷不丁把手機遞到兩人之間。
“他有話跟你說,但要求開揚聲器。”
下一秒,安室暗藏慍怒的聲音伴著電流傳遍房間的角角落落:
“不要想著讓他問,再從他嘴裡套話。黑澤,我瞭解你。”
琴酒面不改色看降谷詫異地結束通話電話,面不改色把人轟出房間,在完全剩自己一個人時,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草!”
少管閒事
這一晚,降谷思緒繁雜,一會兒思考今後該以什麼態度面對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