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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也不會要身後這個討厭的學生!
鬼冢沒忍住冷嗤一聲:“是嗎?你想進我的教場?可我不覺得前一晚還在臨時抱佛腳的人能考進警校。”
出乎鬼冢意料地,黑澤對他的評價只是沉默。這股沉默一直隨身後的視線,持續到他走出房間。
鬼冢反手關門,在寂靜的走廊重重吐出口濁氣。
他要是再待下去,太陽穴都快被氣爆了……
走廊裡鬼冢的腳步聲很快消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琴酒並不在乎,很快把窗簾完全拉開,緊貼牆壁的降谷整個露出來。原本小麥色的肌膚因憤怒泛紅,金色的髮梢爭先恐後往下滴著汗水。
他下垂的貓眼裡滿是憤怒,注視琴酒的模樣好似頭即將發起攻擊的獅子或老虎。
但哪怕獅子、老虎遇上琴酒,也不得不瞬間變成聽話的小貓小狗。
琴酒不置一詞走到桌邊抽了張餐巾紙,回去遞給降谷:“擦擦吧,你臉上都是汗。”
“啪!”
話音未落,降谷猛地拍開他的手,那張乾淨的餐巾紙輕飄飄落到地上。
“這麼耍我有意思嗎?”降谷怒目圓睜問。
降谷這一下用力極大,琴酒瞥了眼自己泛紅的手背,面不改色說:“挺有意思的,我看你現在挺清醒。”
“……”
降谷之前幫黑澤複習的時候確實打過幾個哈欠,但那是因為他一直遵從警校的作息,生物鐘固定導致的,不是真的想睡——
就算他真的想睡,也不是黑澤用這麼惡劣的方法捉弄他的理由。
琴酒懶得理降谷心裡的彎彎繞繞,撿起那張餐巾紙隨意擦擦皮鞋上的灰,自顧自走回書桌。
昏黃的光在他蒼白的臉上半明半暗,很好地掩飾住唇邊那抹得逞的笑。
事實上,琴酒自己也在犯困,尤其是碰到那些該死,不知所謂法條的時候。
但他見慣大風大浪,心跳常年平穩,腎上腺素也不會隨便分泌。思來想去,把主意打到現在只有22歲的降谷零身上——
既然他因為通感承受了很多,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加以利用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候的波本可真不禁逗。
無聊中又帶點別樣的意思。
『挺好的。』
雖然遭遇了殘酷的玩笑,降谷還是盡職盡責地陪黑澤複習。
他問琴酒走私槍支怎麼判刑?販賣d品呢?
誰知明天都要考試了,黑澤還是一問一個不吱聲,到後來臉色還越來越臭。
他都被帶得有些著急,對方卻索性關了書跟他閒聊:“我今天去問校長考試安排,聽說你是近十年能力最強的綜合。怎麼做到的?”
儘管琴酒在夸人,但面無表情;
儘管降谷被誇了,也只是低著頭沉默。
一股微妙的靜謐在兩人間蔓延,琴酒也不急,反正他對降谷的心理狀態瞭如指掌。過了好一會兒,降谷飛快地說:“因為不想被別人看扁。”
降谷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黑澤說出實情,或許是太晚了,他困得腦子裡只剩漿糊;或許是對黑澤冷淡的性格有所瞭解。
對方如他所料,沒多問一句。
琴酒若有所思,“啪”地一下關掉檯燈說:“困了,睡吧。”
他起身走向床,降谷和他擦肩而過。琴酒頓了頓,不輕不重抓住降谷的手:“去哪兒?”
降谷轉頭看他,下垂的貓眼在黑夜裡格外明亮:“你都覺得複習好了,我當然是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仔細聽的話,還能從這句話聽出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琴酒不由嗤笑,那些狗屁的法條,他看過、讀過,自然就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