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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終於變得侷促。
“原來是警察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樓上的人都去哪兒了?”
“啊,這我就不知道了,警官。狗仔嘛,聞到味兒就跑沒影了,你懂的。”男人邊說,邊裝腔作勢地正正領帶。
琴酒皺皺眉:“是嗎?他們之前有篇宣稱藝人劈腿的報道被投訴了,我們來了解下情況。”
“怎麼會這樣?”男人滿臉沉痛,眼裡幸災樂禍的笑卻壓也壓不住,“那我把負責人的電話給你。”
琴酒對他的拙劣演技視而不見,拿到號碼後轉身就走。
降谷沒有緊跟,而是先幫小優把檔案放在桌上,囑咐她當心,才提步離開。
他在門口碰上依舊等著電梯的琴酒,看來提早離開也不意味著就能“領先”。
“你倒是挺能隨機應變的,g。如果不那麼說,那男人恐怕不肯把負責人的電話給我們。”降谷邊仰頭看著緩慢攀升的電梯邊說。
“比不上你,波本,無時無刻都在做好事。我都快以為你是熱心助人的條子了。”
降谷面不改色地笑笑,等進了電梯,才挨著琴酒,故意用兩指夾著張薄紙,炫耀似地在琴酒面前晃晃。
“蒐集情報的第一條要義,時刻關注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小優說了,樓上的同事出去蹲料的時候,從不接電話。”
琴酒睨了眼那張紙片,沒好氣地“切”了聲。
*
聽說,人氣很高的本地足球隊飛天涉嫌踢假球。
下午五點,琴酒和降谷在飛天隊前鋒的公寓外找到剛被轟出門的狗仔古川。
將近六十的古川拿著手持攝影機狼狽地摔在地上,嘴裡卻還罵罵咧咧:“拽屁啊拽!拿錢踢假球的時候不還是跟個孫子一樣!你對得起球迷嗎?”
降谷上前扶起古川。對方臉上的面板黝黑又粗糙,一看就經常風吹日曬,外套也陳舊起球,完全沒有“負責人”的樣子。
“噢,謝謝。”古川一雙綠豆大的眼睛滴溜一轉,像在暗處覓食的老鼠迸發警惕,“你誰啊?怎麼會在這兒?不是來搶頭條的同行吧?”
降谷笑著出示證件:“不是,我們是警察。”
古川鬆口氣:“噢,優那丫頭說我們前幾天的報道被投訴了?不應該吧?那篇是經紀公司默許的呀!因為他不聽話。真過河拆橋了?”
古川咬牙切齒的模樣,彷彿只要降谷說個“是”,下一秒就會衝到人家公司大幹一翻。
降谷沒好氣地回頭瞪一眼琴酒,走過去伸出手。
“幹什麼?”
“煙。”
琴酒皺下眉,連打火機一起給降谷。
看到煙盒裡僅剩兩根時,降谷下意識想琴酒是不是一天抽了那麼多。他轉瞬把這個多管閒事的想法拋到腦後,送給古川根菸,幫忙點燃,另一根則塞進自己嘴裡。
古川眼裡閃過讚許:“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還挺會做人。”
降谷謙和地笑笑:“投訴的事就是個藉口。貴部的人都跑外勤去了,不這麼說樓下的不會把您的聯絡方式給我們。”
“切,那幫道貌岸然的傢伙。以為做個政治、經濟新聞就了不起?還不是靠我們增刊在養?”
降谷從善如流地拍馬屁:“就是,你們部的電腦一看就比樓下先進很多。雜誌社老闆肯定知道你們勞苦功高。”
古川被恭維得爽極,臉上一開始的戒備卸盡,變成得意。
交談正順利進行,降谷突然捂著嘴不住地咳嗽。琴酒的喉嚨裡也猛起一陣癢意。他們都咬牙壓下。降谷準備裝作無事發生,琴酒走到旁邊,不置一詞搶他抽過的煙,放進嘴裡:“抱歉,這傢伙還在發燒。”
降谷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