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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先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片刻後……
“調查在順利進行嗎?琴酒呢?”
對方語氣輕鬆地回答:“一切按部就班。琴酒您不用擔心,風見警官盯著呢!”
聞言,降谷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琴酒只是偶爾想走溫情路線而已。
可沒等降谷把胸口憋著的濁氣完全吐出,聽筒裡的呼吸聲驟重。
“怎麼了?”降谷當機立斷問。
“好像沒在附近看到風見警官的身影,另外,那個琴酒也不見了!”
“什麼!”降谷脫口而出。
當不祥的預感應驗,降谷的心跳都停了半拍,“馬上去調監控。”他命令道,對方著急忙慌要結束通話電話,“等等,別太大張旗鼓了。不要讓琴酒察覺你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電話被那頭結束通話,降谷面前的紅燈倒計時到最後三秒,他暗罵了聲“該死的!”一腳油門到底,緊急調轉車頭往別所徹公寓的方向衝去。
身後,是一群司機狂亂的按喇叭聲。
寒冷的北風呼嘯著,從大敞的窗戶灌進來。風見被凍醒,一睜眼,脖子後就傳來酸澀的痛感。
他下意識動了動,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跟腳都被牢牢綁著,無法動彈。
記憶逐漸回籠,他只記得自己在尋找突然失蹤的琴酒,經過了個拐角,然後——
“你終於醒了,比我預計的還慢點。”
冷冽的評判像支利箭扎進風見的身體,他循聲望去,一身黑衣的琴酒抱著胳膊倚在牆上。
風見眉頭緊皺,絲毫不掩飾眼裡的怒意,厲聲問:“你這是幹什麼?”
琴酒嘴角掛著抹戲謔的笑,慢悠悠走到窗邊把窗戶關嚴,閒聊似地說:“沒什麼。就是看風見警官挺關注我的,索性為我們製造個獨處的環境。”
他說“獨處”兩個字時,語調風流,尾音上揚,彷彿在做什麼了不得的暗示。
風見憤怒地轉過頭:“你在胡說什麼,g——”
眼看對方的組織代號呼之欲出,風見猛地噤聲。他現在只是警察隊伍裡的線人,別說“琴酒”,可能連時常交易的“波本”的名號都不知道。
琴酒聽到了風見稍縱即逝的單音,挑挑眉走向他:“你剛說什麼?”
風見冷冷地瞪著他不說話。
琴酒被風見防禦的姿態逗樂了。一般來說,他碰到礙事的條子都會直接開槍了事,等不到對方這幅表情。
他疑惑地歪了下頭:“風見警官,你為什麼不求救?”
這也是琴酒一開始沒封住風見嘴的原因。
“……我是個警察,怎麼能向別人求救。”
琴酒狹長的眼眸流露一絲興味,就像絕對的捕食者想要逗弄他全無還手之力的獵物。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波本提前告訴過你,我的為人。”
風見確實聽上司說過,這會兒卻佯裝不知:“你什麼為人?”
琴酒沒興趣答疑,走到風見面前下蹲,一雙戴白手套的手毫無徵兆地摸索起風見的身體。
“!”
先是風見最外面西裝的口袋,然後逐漸下移,到西裝褲的兩側。
風見所在的公安“零”組常年在第一線摸爬滾打,要奔赴的往往是最兇惡的犯罪現場,因此對體能的訓練一刻不能放鬆。
他只要一有空就泡在部門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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