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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構成的。”
“明白,”約翰說,“不過你現在說的這些就快到我的極限了。”
本繼續解釋道;“我們說起以太中存在模子,指的不是整體事物,比如房子、椅子或人。而是說存在有化合物——比如鐵、鉛、金、水——的形態。我比較喜歡把酶看作自動織機——這是牛頓先生所用的比喻。每臺織機都通曉一種與眾不同的織錦圖樣。它們會把四種元素,按照其特有的圖樣織成物質。”
“所以我們所用的部分公式需要一個矩陣,”約翰說。
“完全正確。你知道為什麼我更喜歡織機的比喻了吧。我們可以如此聯想,銅酶用土、純光和少量氣織出銅來。”
“對。”
本喜歡給約翰?柯林斯當老師的感覺,這位夥伴在辯論、作文和數學方面比他強得多。
“總之,”本繼續說,“各種親合力構成了織機上獨一無二的絲線排列和織錦圖樣。每種化合物,每種酶都有其獨特的諧波,或者說振盪屬性。”
“我還跟得上,”約翰說,“這就是以太收報機的工作原理,對偶機擁有相同的諧振屬性。”
“完全正確。其他物質也一樣,比如鐵、玻璃,或是——”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水。”
約翰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最終才猶猶豫豫地說:“你改變了酶,所以其中的物質由水變成了冰。”
“對!”本拍打著約翰的後背,咯咯笑了起來,“當然,只是個很小的變化,在自然情況下也會發生。畢竟誰都能燒開水……”
“但必須透過原始方式加熱改變酶。你的諧波儀直接就辦到了。”
“許多儀器都是如此,”本提醒他,“無炎燈就從空氣中釋放了純光。如你所說,我的儀器是個小型化的法國沸騰儀。自從牛頓爵士發現了哲人水銀——這種物質可以將振盪波轉換成以太形式——人們發現了很多改變物質形態和構成的方法。”
“但你這機器可不一樣,”約翰說。
本露出微笑。“是啊。因為它有兩種用途。”
“讓水結冰和沸騰。”
“對。大部分儀器都只能處理一種變化。這臺機器可以將聲波振盪傳入以太,在核心部位有少量哲人水銀,是我從一臺壞的收報機裡搞來的。我所做的只是提供一些選擇……”
“等等,”約翰說著抬起手來,“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嗎?你有八個音階。要是哪個都對酶不起作用怎麼辦?抑或效果……可能出現各種情況。”
“不,”本斷言道,“這並不完全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大部分是由一個叫丹尼斯?帕潘 的發明家設計的。實際上,他用這種原理驅動了一艘小氣船。這個儀器只對水起作用,而水只有三種形態——液態、固態和氣態。透過大小不一的玻璃球,我認為有很大機會至少完成一種形態的轉變。”
“帕潘的機器沒用到玻璃球?”
“沒有。他根本就沒用的聲波。他是用較為普遍的方法從水銀和以太中獲得固有振動的,也就是用一種鍊金催化劑引發固有諧波。”
約翰用敬畏的目光看著他。“我的天,本,那你是怎麼想到用玻璃球的。”
本噘起嘴。“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等等,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我是從我老爹那兒得來的靈感。他會拉小提琴。平時他都拉得很好,但有天晚上他找不準音階了。我老爹開玩笑說,‘我只要把所有音階都彈一下就能找到合適的那個!’然後他就用手指捋著琴絃,從一個音階滑到另一個。結果這裡邊……”本拍拍自己的腦袋。
“那裡邊有個貨真價實的天才,”約翰接過話頭說。
“要不是你在紙上的證明,我根本不知道它能不能用,”本傑明說,“而且後來我重讀了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