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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他不笑的時候，凌厲的眉目如白霜鋪地，很容易讓人忽略那張好皮相。

這個時候，沒有人敢質疑他的判斷。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身後那條大毛尾巴舞得更歡實了。

羅羊拿著本子，噠噠噠跑出門，把兩隻黑毛球拎了進來。

這麼好的字，要給小弟們分享。

羅羊走後，赤霄發出疑問。

赤霄：「元帥，您患眼疾了嗎？」

晉淵：？？

赤霄：「小羅少爺的字像狗刨一樣，蚯蚓似地到處扭，那樣叫不錯嗎？」

晉淵：「他第一次寫。」

赤霄：「我記得您第一次寫字，就已經寫得很好了，您還覺得不滿意，重寫了好幾遍，寫得都可以當作書法模板了才交給老師。」

晉淵對自己的要求，嚴苛得變態，明明一次就能合格，他會反覆練習，直到找不到一點改進的空間，才會罷手。

他對待下屬要求也高，下屬經常被他的高要求折磨得苦不堪言。

上次環境部長在報告上的簽字稍微潦草了一點，被他發配到苦寒邊疆待了一個月。

晉淵：「你想說什麼？」

赤霄：「元帥，我終於搞懂您的雙標準則了。」

一遇到小羅少爺的事，元帥就沒有原則。

那些苛刻到令人髮指的標準全部取消。

小羅少爺在元帥這裡，百無禁忌。

「叭！」赤霄的語音系統被關閉了。

羅羊把黑毛球從籠子裡放了出來，把作業本遞到他們面前，咳了一聲，軟糯地說道，「這是我寫的！」

「啾啾——」

黑毛球飄到小本本上，近距離觀看陛下寫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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