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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卻看到她搖頭輕笑的神色。
他笑著拿起那小刀:“我削皮便是。”嫵音真講究這些,說是吃下去,對腸胃不好,他說天生天養吧,他習慣了,可是不忍拂了她的意,終究是為他好。
只是,他的手,是做粗活的,習慣了大刀來大刀去的,拿著這小刀削皮,怎麼也不習慣,通常一個小果子下來,肉都去了大半,還醜不拉幾的。
她走近,伸出手:“我來吧!”接過他手裡的刀和桃子,坐在小矮凳上削著。
這桃子多毛,雖然洗乾淨了,可是這樣吃下去也不好,阿蠻吃桃子就有一次吃出毛病來。
她的手纖細又靈巧,削起來,好看極了,那桃子皮聽話地在她的手上變得又薄又勻,很是熟巧一樣。不多久,她就削好了遞給他。怕他咬到牙,還下了幾刀,讓他更好吃,真細心的嫵音。
裴奉飛接過:“娘子,你削得真好。”
她又拿起一個桃子削起來,一個可填不了他的胃,他挺能吃的,要不然,也不會長得這樣結實了。
他一個巧勁將桃肉掰開,遞一片到她的唇邊。
她自然地吃下,不經意地他的手碰到她的唇,讓她微地一麻,二個的眼光對忘了一下,她移下,繼續削著。甜甜的桃肉在嘴裡有些酸澀,都這麼久了,他和她,僅止於親吻,沒有進一步的事發生,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嫌棄她。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又不像是。
裴奉飛咬著桃子蹲在她的身邊,輕笑著說:“嫵音,給你講一個好笑的事。”
“什麼事啊?”她邊抬頭邊削著。
看到他臉上的那抹未語先笑,有些怔住,俊朗的臉上,淡淡的笑,像輕薄的陽光一樣能耀穿人的心裡,指頭猛地一生痛,她低頭一看,紅色的血已經湧了出來。抽心的痛傳來,天啊,竟然這麼不小心。她為阿蠻公主削水果,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
裴奉飛也看到了,將她手裡的刀子和桃子拔開,潔白的食指已經染開了鮮豔的紅花。他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那種暖暖熱熱的感覺,讓她整個人一震,一手讓他按著腰,用眼神示意她別動。
過了一會,才將她的手放開,在她的繡籃裡找出布碎兒,輕輕地裹好:“真不小心。”
她低下頭,手指暖熱的感覺還存在,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樣子,血不腥嗎?
她心裡暗笑,是自已又自作多情嗎?猛地抬頭,要朝他笑笑說沒事。
他卻一手將她的臉抬高:“怎麼了?臉這樣紅?”還有些燙手,耳根也紅了。
裴奉飛是一個笨蛋嗎?這樣也看不出來嗎?她有些手,要揮掉他的手。
他卻有些低沉地開口:“嫵音,你臉紅紅的,真美。”
這就是情人的低語嗎?這麼美,讓她身不由已地輕顫著,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輕輕地摩著她的小巧的紅唇,肌膚若雪,五官小小巧巧,眼兒睜亮亮,他有些情不自禁,低下了頭,印上她的唇,由輕輕地吮吻,到激烈的索需,叩開她的貝齒,將她所有的力氣都吻光。
她抱上了他的腰,她能感覺到他的火熱與需要。
美得讓他想要一口將她吞下腹,他並不是沒有慾望的人,只是,他不想傷害她,嫵音讓人侵犯,身心狼狽地出現在潼州,他想,如果強求於她,她會將他推開的。
只是,吻越深,她並沒有將她推開。
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問:“嫵音,可以嗎?”
嫵音有些想笑,於情於理,她是他的娘子,怎麼如此問她?她明明也是動情了,不是嗎?怎麼問她可不可以呢?讓他捧在手心的感覺,像是在飛一樣。
她輕輕地點頭,身子在飛,他將她放在木床上:“嫵音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吻,滑下了她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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