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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眾人清醒過來,自動裝彈機迅速供彈,很快第二輪射擊開始了。
“怎麼樣。這大炮的威力還可以吧!”楊豐示意眾人取下耳塞,同時頗為得意地說。
鄭洞國一幫人取下耳塞,舉著望遠鏡目瞪口呆地看著遠處硝煙籠罩的山頭,正在那裡恭維楊豐呢!這時候一名傳令兵匆忙跑過來。
“報告師長,古北口對面日軍防區遭炮擊。四處重炮炮彈爆炸的火團,其中一處正中一座日軍哨所,還有一處在偽軍軍營裡。
“什麼?”關麟徵眼珠子差點瞪出去。
“那兒離這兒多遠,什麼口徑的炮彈爆炸?”他一把薅住傳令兵的領子吼道。
“距離大概二十多公里吧,口徑判斷不出,沒見過那麼大的。”傳令兵看著身旁的大炮弱弱地說。
“我快讓你害死了!”關麟徵瞪了楊豐一眼,趕緊上馬直奔古北口,連鄭洞過也趕緊回駐地去了。
“公使閣下,您可得給我作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能打這麼遠呀!”楊豐一臉無辜地對陶德曼說。
“你要是告訴我,你的炮彈為什麼能打那麼遠,我不但可以給你作證,而且還可以給你負責向日本方面解釋。”陶德曼面無表情地說,他哪還不知道讓楊豐給坑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用了一種新的炮彈增程技術,大概能讓炮彈射程增加百分之三十。”楊豐嘿嘿笑了一下說。
整個長城防線上讓他這一炮打得一下子沸騰起來,雙方几十萬大軍全被驚動了,從多倫一直到天津,所有各部全都進入臨戰狀態,原本已經上火車準備南下劉戡部不得不又下了火車,已經到河南的東北軍兩個師又掉頭回來,何應欽心急火燎得趕緊發放彈藥,原本拖欠的軍餉也趕緊發下去。
日本方面同樣如此,正在圍剿唐聚五的一個師團緊急南下,原本駐防黑龍江防範搶jie隊的一個師團也不得不南下,就連偽軍都動員了十幾萬,一股腦全湧向熱河。
就在整個華北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時候,天津大公報刊登了楊豐一份羞答答的道歉宣告:“鄙人日前攜德國公使陶德曼先生,於古北口南二十公里處,試射新購之152毫米自走炮,不意此炮威力甚巨,四枚射擊角度過高之炮彈,竟至飛過古北口落入日方控制區,驚聞四名無辜之日軍士兵因此喪生,特此表示沉痛之道歉,鄙人願一力承擔其撫卹費用,若有嬌妻you女無人照顧,亦願代為撫育。
再次表示沉痛之道歉,餘實不料其射程能超越二十公里。”
他這份道歉宣告差點把日本公使有吉明鼻子氣歪了,死了四名日本軍人,其中還有一個檢查哨所的少佐。你這一份道歉宣告就完了,至少,
有吉明至少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真沒什麼可至少的,現在楊豐不能得罪,四大財團已經下了嚴令,帝國塑膠獲得聚丙烯技術前。不論是誰都嚴禁得罪楊豐,還有華北的壓力必須適當減弱,絕對不能把楊豐逼得離開中國。
雖然四大財團不是天皇,但實際上他們說的話跟天皇說的話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說在這件事上只能忍下去。
而且還有一點,楊豐的道歉宣告說了,他是和陶德曼一起去試炮,也就是說德國人在惦記楊豐的自走炮技術,而日本此時正在與德國接近。如果在這件事上處理不好還得得罪德國人。
有吉明鬱悶地發現面對楊豐的蓄意挑釁,日本帝國所能選擇的居然只有忍氣吞聲。
當然該走的步驟也是必須得走的,比如去中國的外交部進行抗議,還不能直接抗議楊豐打死了日本兵,只能抗議中國方面縱容民間發展對日本帝國懷有敵意的私人團體。
話說光頭佬也被楊豐氣得不輕,他當然早就知道禍是楊豐闖的,而且楊豐的道歉宣告應該說是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