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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法恐怕是……”廖老太心裡清楚此法極兇,是向天借命之法,若是不成,施術人陽壽立減,若成則壽命延長,當年諸葛武侯就是布了這七星燈陣,犯了天煞,命喪於此。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可行,不妨一試!”
“可是,死老頭子……”廖老太欲言又止,想了想又問道:“真的再沒其他辦法了嗎?”
“奇門遁甲,除了‘死門祭’便是‘人遁之中’這個‘七星陣’最保妥了,到時我們開‘三生門’,你來坐陣助我!”
廖老太點了點頭,明白齊連山心意已決,便未在多言。
“趁著天色未黑,我們快在院中將陣布好……”
二人將藍心兒抬出屋外,搭了個法臺,將藍心兒平放在上面,然後齊連山又在地上擺放了七跟蠟燭,成北斗七星之勢,此法乃為‘人遁’中的大凶之術,稱為:‘七星借命’。
齊連山又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人’字,上端連到藍心兒,齊連山和廖老太分坐在下兩端,此乃奇門之術,名叫:‘三生門’,三人分別代表:開、休、生三門。三人各站其位,示意三人心魂相互捆綁,一生皆生,一死皆死,一亡皆亡。
一切準備妥當後,二人回屋只等天黑。
廖老太又扒開白世寶的眼皮瞧了瞧,見白世寶瞳孔有些擴散,驚道:“死老頭子你快瞧瞧這小夥子……”
齊連山走過來看了看白世寶的瞳孔,又翻開白世寶的上衣,此時白世寶整個上身已經被蠍毒染成一片暗黑,在胸口之處像是生了淤血,已經變得有些暗紅,齊連山說道:“蠍毒入了心,估計現在已經在全身散佈開了!”
廖老太說道:“這小夥子和那姑娘是一起的,姑娘昏倒時這小夥子可是一直在護著她,也算有情有義,我們既然救了一個,為何不能再多救一個?到時咱倆分別收他們為徒,一人一個,不多也不少……”
齊連山低頭想一想,嘴角上揚,偷偷笑了下,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嘆著氣說道:“真是拿你一點轍也沒有!”
廖老太笑道:“我只是這麼一說,救不救隨你!我怕你到時候沒徒弟,瞪著眼睛吃我的醋。”
齊連山一愣,心想這死老太太,自己挑了個好姑娘留著當徒弟,怕我吃醋,丟給我這麼一個愣頭小子,真是沒話說,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說道:“當我徒弟可沒那麼簡單,我開他身上的‘開休’兩門,機緣造化,能否活下來就靠他自己了……”
廖老太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藍心兒說道:“反正我要外面那個,這個隨你!”
齊連山脫了白世寶的上衣,將胸膛露了出來,用紅筆在他身上勾勾點點的畫滿了一身符咒,然後手指掐訣,口中唸咒,用筆尖在白世寶的喉嚨、胸口重重地點了兩下,頃刻間身上的符咒閃著異光,白世寶渾身開始燥熱,身體像是上了籠屜,被蒸的冒出氣來。
齊連山又取出兩根銀針,分別紮在白世寶的胸口和指尖,不多時銀針慢慢變黑,一股股黑血順著銀針往外流出來,待毒血流盡時,白世寶身體變得紅紫,齊連山抽出兩根銀針,用紅筆在針眼處一抹,封了針孔,凝了血。
齊連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毒是解了,不過能否熬得住這‘雙門齊開’的痛苦,就看他的造化了!”
廖老太在一旁看著齊連山這麼賣力,偷偷笑道:“這老不死的口是心非……”
這遁法要等到月黑時才能施展,到時不知這二人能否將白世寶和藍心兒救活,話到這裡暫且不提,俗話說:花開兩朵,我們單表一支,再說那李五和馬三要去掘墳盜財。
武西鎮西頭有一面山坡,不是從何時開始立了第一座墳頭,漸漸知道的人多了,都傳這裡是風水寶地,便將先祖親人的墳墓葬到這裡,這裡也就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