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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想著美事,不免笑嘻嘻的冷眼旁觀,果然,那李老六和張睿臉色變了,假如站在此處是別人的話,那還敢辯解辯解,可要面對這位小爺,卻真沒那個膽子還嘴,就是撒謊都不敢。
“行了,也用不著跟我廢話,念在你們兩位哥哥雖然有那份心思,可行事還算是規矩,沒有仗著身份欺壓人家,此事就算了。一會兒都不許說話,給我老實的呆在一邊,聽見了沒?”
張睿和李老六哪還敢不聽話?神色欣喜的連聲保證,先不說李老六一直視張灝為自家的靠山,就是張睿也同樣不敢得罪弟弟,他如今的身份官職哪一樣不是弟弟張羅來的,就是老婆也是靠著人家的面子,才能娶回家的。
當下張灝也未多說廢話,直接朝那緊閉的大門走去,一走到人家門口,就瞧見門框上貼著一副對聯。
只見上聯貼著‘富貴自是福來投,名利還有名利憂;’下聯是‘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中間橫批更是有趣,‘閒人免進,盜者休來。’,看的張灝一愣,似笑非笑的回頭看著臉色尷尬的三人,笑道:“莫不是這對聯把你們三位難住了?這家人倒也有趣。”
紀雲平生最是不喜讀書,那李老六更是個大字不識的粗漢子,當下只是嘿嘿傻笑,唯有張睿家傳身教,可謂是半個秀才了,此時不免嬉笑道:“兄弟,這不他倆求我給出個主意嘛,倒不是哥哥存了那份齷齪心思,實在是想見識見識裡面的風流人物,那個,還是莫要說與你嫂子聽了。”
微微點頭,張灝也不願管這種閒事,只是站在那裡想了下,當即吩咐道:“哥哥你在這琢磨了半天,身上應該有筆吧?”
就在那爐子上放著呢,就怕天冷給凍住。”張睿指了指一邊放置的圓桶似地鐵爐子,緊走幾步就把人家用來蒸包子的爐子邊上,一直狼毫毛筆和一方小硯臺取了過來。
此時突然有一箇中年文士搶著把筆墨接過,張睿抬眼一看,不禁一愣,這不是父親身邊的門客沈清風嗎?他怎麼跑到兄弟身邊了,不過也未多想,略微朝對方點頭示意,說道:
“也不是真的難住我們,只是剛才聽紀公子閒話來著,說這慕容婆娘可是被秦淮河上八大家一致推許的才女,更是被豔壓群芳的楚柳柳姑娘推崇備至,這才惹得哥哥我過來,也是昨夜幫你累了一宿,想著順便吃點東西。”
這話聽得張灝頻頻點頭,神色不免開心起來,看來倒是錯怪哥哥了,只要不是專門為了調戲良家婦女而來的就好,看到張灝表情和緩,李老六更是趕緊插嘴道:“那是,昨夜可把兄弟們累壞了,不過都知道二爺牽掛百姓,累點倒沒啥,只是不免就想著過來吃點早飯。”
“嗯,大傢伙辛苦了,張梁,你過去給兄弟們新增些好酒好肉,順便給每人準備份食盒和小禮物,在封上五兩銀子,算是我給各家嫂子和孩子們的一點心意,去吧。”
此時才想起昨晚肯定是驚動大家一起出來受罪,不免有些歉意,怎麼說人家都在家中守著妻子和孩子過節,結果半夜就得出來救助百姓,那些家人不免跟著擔驚受怕。
張梁當下帶著十幾個家人離去,這邊的李老六和兩位小旗趕緊笑著道謝,人人真心感激,話說年前家中就有國公府上的下人送來了豐厚禮物,這次又得讓二爺破費了。
“咦?一個才女在此處開飯館?還和秦淮河上的**女有牽扯?有意思。”張灝漫不經心的笑笑,可沒成想,這句貶低的話,卻聽得身邊幾位同時替那些賣笑之人辯解起來。
“二爺,這可不能一概而論,**女是**女,秦淮河上的姑娘可是高貴著呢,好些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除非投了眼緣才會自薦枕蓆,不然,你就是拿出黃金萬兩也別想沾上人家一根手指。”
“就是,那可不是下三濫的窯姐,而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