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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道:“二爺,可盼到您老過來了,他媽的,大爺就在裡面,被錦衣衛的兔崽子們給圍上了。”
張灝一愣,趕緊朝遠方看去,果然隨著禁衛們跑過來,那門口頓時顯露出十幾個錦衣衛,竟然把兄長張睿和幾名家人圍在裡面,而一位身穿貂皮大氅的青年貴公子,帶著兩名跟班朝這邊走了過來。
隔著老遠,那貴公子就朗聲笑道:“今日真是巧,一出門就遇見灝二爺的兄長,還沒等敘敘舊,就迎來了侯爺親自大駕光臨,怎麼,也是為了樓上的慕容姑娘而來的嗎?”
“呵呵,是啊!只許你紀大公子惦記佳人,難道就不許本侯也湊湊熱鬧嗎?”
雖然沒弄清此事緣由,可是張灝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說了下去,這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的長子紀雲,如今隨著紀綱權勢彪炳,行事也越發肆無忌憚,文武百官就沒個不忌憚他的,而唯有張灝不怕他,可也從不和紀綱正面衝突,反而事事不聞不問。
秉承要先使人自取滅亡,就先使他越加瘋狂的計策,張灝一直在作壁上觀,耐心等待著時機,可今天面對的是他兒子紀雲,那就沒什麼可客氣的,反正都是小字輩間的衝突,任是誰家長輩也不會放在心上,就算是呲牙必報的紀綱,也不敢輕易得罪張灝,肯定會笑笑了事,當然,前提是不傷人命。
那紀雲嬉皮笑臉的上前,張灝倒也不敢託大,當即翻身下馬,而身邊的李老六他們,卻神色古怪的站在一邊,看的張灝心中奇怪,按理說這些傢伙早該和對方動手了,就算清楚惹不起對方,可是畢竟保護的人是自己哥哥呀,這些堂堂的皇宮禁衛應該不會懼怕才是。
心中奇怪,張灝少不得神色不悅,疑惑的抬頭直視紀雲,就等著對方出言挑釁。
還以為要和紀雲針鋒相對呢,卻沒成想對方此時一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曖昧表情,賊眉鼠眼的笑道:“真沒想到,這家有閨秀百家求的,我還以為都是咱幾個爺們好這口呢,誰成想你灝二爺還未成婚,就喜歡上小寡婦了?嘿嘿,看來也是個中高手啊。”
心中越發奇怪了,張灝也未理睬他,只是定眼朝兄長張睿的方向看去,只見哥哥此時一副鬼鬼祟祟的德行,嘿嘿燦笑的走了過來,而圍著他的錦衣衛們,壓根就不是什麼敵視神色,反而嘻嘻哈哈的跟著過來。
而一邊的李老六則完全一副奴才樣子,不好意思的笑道:“二爺,那個抱歉了,剛才也是兄弟們瞧見你心中歡喜,就一時犯了糊塗,不免胡說八道了幾句,嘿嘿。”
這話聽得張灝可越發糊塗了,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少不得眉毛揚起,冷笑道:“這都是玩的什麼鬼名堂?今日不把話源源本本的說清楚,你們三人一個都別想好過了,真當我是病貓嗎?”
李老六頓時身子一矮,愁眉苦臉的朝紀雲和張睿使眼色,看的周圍的禁軍和錦衣衛們大笑,而那兩位別看一個是張灝的哥哥,一個是紀綱的兒子,此時面對張灝的質問,還真是心裡一哆嗦,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如今的張灝可是威名遠揚,整個京城就找不出一個不怕他三分的公子哥出來。
張睿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低頭也不敢解釋,還是紀雲趕緊笑道:“別介呀,兄弟你用不著故意發作,就算是你也看上了人家小寡婦,怎麼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這可得講理,剛才我們三個就是僵在這了,可誰也沒佔到便宜,你也用不著氣急敗壞,這房門都沒開過呢。”
好懸沒氣暈過去,張灝可算是聽懂了一半意思,敢情這三個無恥傢伙應該是同時看上人家店裡的姑娘了,還是個寡婦之身,卻沒想到三人同時碰到一處,難免彼此間互不相讓,這紀雲身份特殊,按理李老六他們可不敢得罪他,可架不住這中間還夾雜個哥哥張睿,這就好比三國演義了,免不了互相聯合抗曹,正好張睿這邊雖然身單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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