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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伐?
黎祺眉間緊皺,這淮安公主太過任性了,但很快他又釋然。即便是娶了她。左右也不過是個面子夫妻。等兩國聯手將犬戎給消滅掉,到時候尋個由頭,將她給打發了便是。
屆時候芊芊便可以……
想到顧芊秋,黎祺心裡便有些發苦,兩人剛開始的時候是他強迫她,但是現在他卻是真心的想對她好,甚至於不介意她曾經委身於別的男人。可這麼久過去,她依然連個笑模樣也吝於給他。每每想著,她心中還牽掛著越澤。黎祺便很是狂躁。
恨不得撬開她的心口,將越澤給踢出去。把自己給放進去。他也試過小意討好,可她根本就不領情。甚至於還會冷言冷語的奚落於他,黎祺受不住這般,便每晚都發瘋似的折磨她。
可看到她身上的青腫和眼底的灰黑,他心中又極是心疼。
他心中不高興,喝的便有些多。
單子晉冷眼看向他,眼底的意味不明。若是之前還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可以十分肯定,當初劫走顧芊秋的便是這黎祺了,否則林致遠也不會喬裝打扮混進送親的隊伍裡。
雖然不知道林致遠何種途徑得知顧芊秋的下落,但是這並不妨礙單子晉將這場景攪渾。
當夜,單子晉便命人回京,將顧芊秋的訊息小心傳給越澤。
第二日尚未啟程,皇帝派來的暗衛便到了。
他恭敬的將信呈給單子晉,便靜靜的等在一邊。
單子晉展開,看了幾眼便冷笑了兩聲,上面無非是隱晦問他知不知道顧家命案,是哪方人馬做下的?可既然特地命人來尋他,無非就是懷疑甚至認定是他。
“聖上還有別的吩咐嗎?譬如捉本王回京?”單子晉冷聲問道。
暗衛忙單膝下跪,道:“稟郡王爺,臣不敢。”
單子晉勾勾唇,行至書案前,提筆刷刷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隨意的摺疊一下,交給暗衛道:“既是如此,便將這封信帶回去交給聖上吧。”
說完便走了出去。
外面早就已經整裝待發,只等他一聲令下,便可以啟程了。
再十日過去,岑西西的日子只用兩個字可以形容,舒服!
坐在限量版豪華大馬車裡,防水防震防小人,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逍遙。岑西西有的時候便在那想,如果這日子就這麼一直過下去,還是挺好的。就讓她在這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日子裡墮落到死吧。
阿門!
嗯,等她剛發完願,便聽到外面一個悶雷。
我擦……岑西西難得的扯開簾子,無語的瞪向天空。奶奶的腿的,就算反駁老孃,也不用急於在這一時半刻吧,趕著點的膈應她是吧。剛想張嘴罵一聲,轟隆隆一時之間天昏地暗大雨傾盆。
她沒反應過來呢,就被蓋了一臉一嘴的雨水。
莫柔連忙封上簾子,翠玉則是拿著帕子,給岑西西擦臉擦嘴。嗯。出於某種原因,翠玉身上總是會兜十幾條帕子,永遠也不怕不夠用的。
次奧!岑西西“呸呸呸吐”出嘴裡的水。連翻白眼都顧不上了。
她算是好的,外面騎馬走路的一眾人員。立馬被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再加上昏黃的天色,一時之間卻是再也無法行走。
但是這荒郊野外的,躲也無處可躲。
好在原本就防著出這種意外,隊伍裡倒是帶了幾頂帳篷。單子晉立即下令,找個高地先對付過去這場急雨再說。
於是一場兵荒馬亂之後,眾人這才勉勉強強的躲進了帳篷之內。
莫柔拿出披風和蓑衣想要給岑西西穿上。
岑西西趴在最裡面,搖著頭說什麼都不願意下車。她剛剛偷偷看過了好伐?總共就沒幾頂帳篷啊,意思就是經過這麼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