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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的打量了下身側的岑西西,又是忍不住的紅了紅臉。姐姐長得真的很好看,也很柔弱,和邊城的女子一點都不一樣。是不是表示他們的母親也是這種長相,他肖父她肖母,兩人便長得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岑西西接受到忠犬小弟的眼神,心中那個得意啊,就差叉著腰仰天長笑了。她是不是又要人品大爆發了?是不是又要再次截胡一下啊?嘿嘿嘿,她忍不住挺了挺荷包蛋,剛想開口說話,便聽到忠犬小弟說,“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吃東西啊,太瘦了呢。”
他比劃了一下,道:“邊關那邊的女子都高高的胖胖的,幹活可厲害了。”他偷偷瞧了下岑西西的乾癟的小身板,嗯,她們的胸口也都鼓鼓的,不像自家姐姐,平板板的啥也沒有。
岑西西黑了臉,媽蛋,她這是被嫌棄了吧,被這個小屁孩給嫌棄了吧。
荷包蛋怎麼了?荷包蛋犯啥錯了?岑西西多麼想要一爪子拍死這早熟的破孩子,才十五歲就整天想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怪不得三觀如此不端正。
白皓軒沒有發現岑西西咬牙切齒的模樣,他撓了撓頭,繼續說道:“你都快要和郡王成親了,一直這麼瘦弱啥也不會幹,萬一不討他喜歡怎麼辦呢?姐姐,你明天跟著我練武吧,身體強壯了吃的就多了,然後就長胖了。”
我說你這孩子缺心眼吧?沒看到老孃在瞪你嗎?
對,瞪的就是你。傻缺玩意兒,別撓頭!
白皓軒繼續道:“姐姐,你眼睛怎麼了,抽筋了?”
岑西西:“……”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特麼為啥一個兩個的都不按照套路太捏?不是說這忠犬小弟,其實只不過是外表看著忠厚老實,但是坑起人來下手那叫一個黑啊。這貨在女主跟前爭寵,特麼就是憑著這幅忠厚的長相以及滿肚子壞水兒。
為啥她就只看到一個蠢到天上去的貨,她能不能敲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草還是豆腐啊。
忠犬但是不代表傻缺啊!小弟咱打個商量,走回正常戲路上來好伐?
岑西西吸了好幾口氣,才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然後埋頭往前面走去。
不行,她要是再和他說話,肯定會被氣死的。
白皓軒垂眸笑了笑,便邁了長腿,大步繼續跟在岑西西的身邊。
晚上越澤回來之後,四人吃了頓還算溫馨的飯,如果沒有白皓軒一直在那叭叭叭說個沒完沒了的話。
我擦……岑西西覺得太幻滅了?明明這麼陽光向上的小夥子,咋是個話嘮捏?完全和越何氏有的一拼啊!
所以當她爬到床上的時候,依然覺得有人在她耳邊嘎嘎嘎的叫喚個不停,就連睡著了,也在夢裡面數鴨子……
白皓軒和越澤正躲在書房裡密謀。
越澤的臉色有些沉重,白皓軒也不復之前傻缺的模樣,整個人都顯得精明瞭許多。
他垂眸道:“父親的意思是,姐姐嫁給單子晉是個不錯的歸宿。”他們雖然遠在邊關,可是朝中的暗潮洶湧也是十分清楚,姐姐……作為父親的女兒,就好像是個飄著香味的肉包子,雖然不是頂大的那個,但是卻比其他的素包子要來的吸引人。
唔……
岑西西要是知道自己被比喻成包子,絕壁會噴出一口老血。
越澤眼神譏誚,“初初並不喜歡單子晉。”
白皓軒奇怪的看向越澤,“不喜歡就不能成親嗎?”
頓了一下,白皓軒繼續道:“父親已經給陛下寫了回信,想必也快要到望京了。”
越澤冷笑了幾聲,“也對,初初在我家住了十幾年,我本不該指望著你們看重她。”
白皓軒搖了搖頭,“表哥,話並非這樣說,當初父親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