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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越澤猶如困獸的聲音。顧芊秋身子顫了顫,眼角的淚水落的更急了些。對不起,她在心裡輕輕的說。若這次事了,越澤不嫌棄她還願意要她,她便死心塌地的和他過日子。
再也不做他想。
黎祺笑意盈盈,他一邊撥弄著她的柔軟,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怎麼,心疼了感動了。嘖嘖,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這貨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咋都讓她犯惡心呢?越澤你個坑貨。咆哮帝不是你想當就能當,現在這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當真是一點都不美型啊!除了被人當做猴戲一樣。你又吼又喊的有個屁用啊。現在最緊要的是交涉啊交涉,你丫越鬧騰,女主就越是被黎祺這貨吃的乾淨。
呃,話說之前已經來一發了,早就吃乾抹淨了。
再說了,這種事情早晚有一天的,你何必露出這麼受不了的熊樣子,
還有那個誰……
你個變|態玩意兒,沒看到老孃特麼已經腦充血了咩。就那麼老神在在的穩坐釣魚臺是幾個意思啊?你丫好歹吱一聲啊!
岑西西費力的仰脖,朝著一直未曾說話的單子晉看去。結果繩子一陣晃動。差點把她嚇尿了。
對上她又驚又恐又有幾分怨憤的小眼神,單子晉不自覺的笑了。但很快這抹笑意隱去。重新變成了面無表情。冷眼看著越澤和白皓軒糾纏不休,心中卻是默默盤算,這人會是誰?
面容陌生,體型陌生,在單子晉有限的記憶裡,貌似並沒有這個人的身影。
否則他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默默感受了下,除了這次,崖壁上至少應該還隱藏著十幾人,選擇在這個地方,想必是準備用弓箭?明處有三人,全都黑衣覆巾,腰間別著長劍,氣息幾乎不聞,定是高手。
此人準備的還挺齊全。
哎喂……
三字經啊,你看看老孃啊!我擦,看我,對,快看到我,老孃真的快屎了。作為未婚夫妻,你丫好歹也得有個表示吧,不像越澤這貨一樣神經病,但起碼臉上也得多點關懷啊!
特喵的還是頂著這張棺材臉是幾個意思啊!
白皓軒終於是制止了越澤莽撞的行為,然後他忍不住往上看去,清麗可人的女子一臉屈辱的臥在那兒,貝齒死死的咬住唇角,上面有血珠一點一點的滲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白皓軒覺得很不舒服。
好像有什麼地方暮的疼了一下。
個小不要臉的!往哪看呢,看老孃啊!特麼之前是哪個紅著臉喊姐姐的,女主出現了,你丫就直接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了咩!小屁孩,信不信老孃抽死你!
岑西西眼皮都翻疼了,好想一個個罵他們個狗血噴頭。
你們愛恨情仇的輪番上演的時候,能不能給老孃介個炮灰丟個眼神啊!哪怕就有一個,老孃也不至於顯得這麼悲催。
我擦……倒吊著真的好難受啊!
越澤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勉強冷靜下來。他壓下心中的憤怒和疼痛,乾澀著聲音喝道:“是個男人,便放開她,拿個女兒說事兒算什麼本事。”
黎祺笑了笑,輕佻的道:“我是不是個男人,芊芊她很清楚。”
他也沒攏上她散落的衣衫,直接將人扶起靠在他的肩上,憐愛的捏了捏勾了勾她的下巴,道:“乖女孩,告訴他,我怎麼樣?”
嘔……
好想吐。特麼你丫說話能不能不這麼油膩膩的,讓人倒胃口啊!
岑西西撇唇。
雙手緊握成拳。越澤死死的看過去,“放開她。”
顧芊秋死死的閉著雙眸,根本不敢睜開看下面那個男人。害怕看到他震驚失望厭棄的眼神。便是想想,她都覺得難受的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