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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口雌黃!”佩蘭瞪著眼,大聲的頂了回去。“你分明就不知道醫館的規矩,還敢狡辯,是不是想對簿公堂,讓官老爺動一動大刑才肯承認啊?”
一聽要動刑,那婦人就慌了,連地上那男人都顧不得,轉身就要逃走。雲晴正打算叫人去追,卻聽見那婦人發出一聲慘叫,被人扔了回來,跪伏在雲晴的面前。
雲晴抬眸,一道清瘦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底。
“這人,打算如何處置?”他走到她的面前,吶吶的問道。
這是一個面色蒼白的有些過分的男子,頂多二十出頭。穿著粗布衣裳,髮絲包裹在方巾之下,一絲不苟。若不是他身上帶著一絲清苦的藥味,肯定會被錯認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他是雲晴新招攬的一個夥計,祖上也是行醫的,有些底子,在醫館負責打理藥材。平日裡一聲不吭的,沒想到力氣卻不小,愣是將那個臉圓腰粗的婦人給拎了回來。
雲晴將視線從他身上收回,不急不緩,用她那獨特的清越嗓音說道:“她男人並非死於治療不當,而是被人震碎五臟六腑而死。嘴角的那些白沫,不過是為了掩飾死因的手段。這位夫人,我說的可對?”
婦人原本還疼的齜牙咧嘴,在聽到雲晴的話之後,臉上更是充滿了驚恐,放佛遇到鬼一樣。
眾人見她不吭聲,算是預設了這一事實,不由得對女神醫的醫術更加欣賞起來。一般大夫瞧病,要經過望聞問切之後才會得出結論。沒想到女神醫不過是瞥了那男人幾眼,就瞧出他的死因來,真是不簡單!
“真是太過分了!”
“居然想用這種法子汙衊人家,太可惡了!”
“她男人明明是被人打死的,為何不去找真正的兇手算賬,反而跑醫館來鬧事?”
四周的議論聲漸漸多了起來,那婦人身子更是如篩糠一般抖了起來,不可自已。她男人是如何死的,她再清楚不過了。若是被人揭穿,她怕是要浸豬籠的。
想到那種殘忍的死法,婦人就忍不住害怕起來,一個勁兒的朝著雲晴磕起頭來。“姑娘…姑娘你行行好,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奴家吧!奴家也是沒辦法,沒錢給男人瞧病,這才想出這麼個法子的…”
雲晴無動於衷,對於這種人她根本不必存了善心。“蘇葉,去報官。”
鬧出了人命,為防止她日後再來鬧事,她不得不作長遠打算,以儆效尤。
一聽要報官,婦人就急了,伸手想要去拉扯雲晴的衣衫,卻被佩蘭搶先一步將她攔下,厲聲喝道:“你這婦人,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夫君死了,你不但不去追查真兇,還想賴到我家小姐的頭上。說,是不是你在外面偷了漢子,與姦夫一起害死了你夫君,為了掩人耳目,又栽贓到無名醫館?”
被佩蘭這麼一逼問,婦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雖然沒有說出完全的事實,但也差不多了。她男人的確是死於他人之手,而且也是她默許的。如此說來也算是與人合謀,將她男人置於了死地。可是偷人這個罪名,她可是受不起啊!
“原來是有了姦夫,難怪男人死了也會無動於衷…”
“瞧她頭上那隻簪子,一看就值不少的銀子,怕是她這種人能戴得起的…”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被沉塘!”
“殺了這個淫婦!殺了她!”
一個念頭一起,就很難消亡。
在聽了佩蘭的分析之後,那些看熱鬧的人便自動將那婦人歸為了姦夫淫婦一類,恨不得立馬將她誅殺,以匡扶人間正道。
“冤枉啊…我沒有…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聽見四周的鄙夷和吶喊聲,婦人就更急了。
雲晴許久沒開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