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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嶽陵一呆,眼珠兒轉了轉,忽然臉上又浮起那種欠揍的賤笑,探過身子去嘿嘿道:“你不純潔喔,剛才你看我的眼神兒,嘖嘖,好色啊。那啥,你還小知道不?愛慕我,哥哥能理解,但總要矜持點嘛,再大些,等你再大些,哥哥會給你機會的。”
這廝故態復萌,洋洋得意的繼續口花花。小丫頭耳朵尖兒都紅了,初時還強自忍著,待到最後,再也不堪忍受。猛的直起身來,舉起手中的掃帚,撈著這廝露著的大腿上就是一下。
“啊——”
又一聲慘叫暴起,將剛剛黑下來的夜空,震的一陣星光搖曳。山中鳥巢中,一隻宿鳥激靈靈打個寒顫,猛然睜開眼睛。靈活的晃動著腦袋,警惕的四下望望,半響,才又小心的縮了回去……
山腳下,宅院的前廳上,咯咯的嬌笑聲響著,清脆如銀鈴鳴響。嶽陵滿面悲忿的狠狠往嘴裡扒著飯,那模樣兒,卻讓玉硯和蝶兒笑的更加厲害起來。
望著燭光中笑的如花枝抖顫的二人,嶽大官人臉上一片悻悻,心中卻充滿了溫馨。
只要能讓她們天天這般開心的笑,便受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什麼?
細風輕舞,黑段子般的墨色,努力的伸展開來,將一切攬進自己靜謐的懷中。
星光點點,迷濛閃爍,夜,好溫馨。
第16章:投江(1)
第16章:投江
陽光透過窗欞子,斜斜的照進屋中,一片光明。
嶽陵拱了拱屁股,隨即翻過身來仰躺著,兩腿蹬直,兩手使勁兒向上抻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感受著身下的柔軟,他嘴角微微的勾起,眼中流過一道溫柔。這床榻是小丫頭給他鋪的,直直墊了好幾層褥子。那丫頭平日裡嘴上跟他斗的厲害,其實心裡卻是極緊張他的。
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幕幕,那兩雙關愛的眸子,便在心頭再次浮現。嶽陵眼中的溫柔更盛。
親人,這也算有了吧。能有著那樣關愛的目光,便不是親人也勝似親人了。
他的父親是繼父,大哥便是繼父的兒子。母親帶著他改嫁給繼父後,又跟繼父生下了妹妹。
生妹妹時,母親難產而死,而後,繼父又娶了現在的繼母。所以,從表面看,嶽陵父母雙全,有兄有妹。但其實,他自己知道,從母親死後,他便如孤魂野鬼一般,親情,早成了一種奢望。
從沒人知道,他整日裡表面上的嘻嘻哈哈、嬉笑怒罵,只是一種掩飾、一種另類的發洩。沒人瞭解,他對親情的渴望,到了怎樣一種如飢似渴的地步。
我有親人了,在這裡,她們就是我的親人!
伸手撫摸著嶄新的被褥,感受著那上面承載著的關護和溫馨,嶽陵心中柔情湧動,自己跟自己說著。
是該為她們做些什麼了!
嶽陵翻身而起,用力的攥了攥拳頭。生命中忽然有了牽掛,讓他的一些想法更加堅定起來。
昨晚幫玉硯診斷時,他終於看到了玉硯的容貌。這妮子被稱為花魁,果然清麗脫俗,豔絕人寰。哪怕是臉上那一片醜陋的紅疹,也沒能盡數掩蓋那份美麗。
應該是一種毒,毒素破壞了肌膚表面的角質,生成大片的死皮。這種毒應該是混入血液之中的,隨著血液的流動,慢慢的侵蝕著人身的免疫機能。
玉硯現在只是臉上出現紅疹,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慢慢的,在之後的時間裡,最終將會蔓延到全身。等到那時候,就不但是對肌膚造成傷害了,甚至能危及生命。
嶽陵想不通玉硯為什麼會中這種毒,以他的經驗分析,這毒應該屬於金屬類的。潛伏在人身血液裡,初期也不會對經脈、內腑造成傷害。
這種病例,浮於表象,屬於西醫更為精擅的範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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