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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亂然後準備重點打擊的大族門閥……不就是類似潁川荀氏這樣的存在嗎?
這似乎就意味著從一開始,雙方就站在了對立面。
當然,只要劉軒願意給出一定承諾,這群門閥也不會蠢的非得和朝廷作對,唯一要頭疼的就是如何控制這個度?
隨意取了幾本書來看,劉軒腦袋裡糾結的始終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至於那徵辟皇甫壽堅為虎賁軍陛長一事,直接交給面前這位荀文若先生去做就好了,他只要等荀彧將詔書寫完,然後拿來看看,沒問題後蓋上天子印就好。
一說起天子印一事,劉軒想起自十常侍之亂後,那玉璽就不見了蹤跡,自己登基後始終沒見到,按照腦中的記憶,應該是被某個宮女藏了起來,隨後又一起墜入井中。
可偏偏這皇城那麼大,井也多了去了,誰曉得是哪一口井?
當然,若劉軒還可以動用術法,找一個玉璽也不麻煩,偏偏劉軒的修為剛好進入到了一個尷尬的階段,那龍蛋將一身龍氣都給牽制在了體內,什麼也做不得,就算他有萬般手段,沒有功力可動用也是白扯。
“算了,反正那玉璽以後還關係到袁術那個蠢蛋稱帝一事,就那麼扔著吧!”
袁術稱帝,直接將袁家積累了數世的名望給毀於一旦,從漢王朝最頂級的豪門大族變成了不容於天下的逆臣賊子,在那之後袁家就開始各種走黴運——天下士族都不肯再去幫助袁氏,袁氏的覆滅和袁術稱帝不無關係。
若是用劉軒比較熟悉的一種說法就是:袁術一稱帝,將袁家的人品都給敗壞光了,所以袁家悲劇了。
他還希望袁術繼續走這條路,反正只要那袁公路一稱帝,諸侯齊齊剿滅後,自己還可以名正言順的下詔叫得到玉璽之人送進宮來——那時候玉璽就是一燙手山芋,誰也不敢放在手中,因此劉軒絕對可以要回來。
“既然肯定會回到我手中,那也不急於一時!”
眼下沒了玉璽,似乎對天子威嚴頗有打擊,但如此一來才可助長那董肥的氣焰,他不鬧的天怒人怨,後面的事情又怎會發生?
想來想去,此事就暫且丟到一旁,恰好荀彧將詔書寫好,劉軒瞧了瞧沒什麼問題後,直接使人下詔,徵辟皇甫壽堅。
他估摸著,這時候曹操已經去和董卓通了氣兒,既然一直沒來宮中那就是沒問題了,隨後劉軒又將一些瑣事一一處理了之後,天色也已經不早,起身簡單活動了一下,劉軒正好瞧見荀攸進來,依照常例稟報宮門關閉之事。
“荀攸、荀彧!”
看了看這兩個荀氏中人,劉軒突然意識到:“若是一開始就明擺著打壓士族,那麼肯定會激起強烈的反彈,不若先拉攏一部分?”
一邊想著一邊往寢宮而去,這登上帝位的頭一天,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了去。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劉軒都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事情,整日裡就是老老實實的上朝,大事小事基本都是董卓一言而決,不過劉軒也謹守底線,尤其是那羽林軍,任憑董卓想什麼法子,都是無法將自己的手伸進去。
若是正常情況下董卓早就該意識到不對勁了,可偏偏曹操這段時間與董卓走的頗近,讓董卓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已經強大到了連擁有兵馬的曹操都需要來向他主動示好的地步了!
因此他就將羽林軍的事情暫且丟到了一旁,心中開始覺得羽林軍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當然,手下也常來稟報,天子時常帶人去羽林軍的駐地檢視,不過董卓依舊沒有當回事。
關鍵原因就在,劉軒每次去,都會叫呂布帶上虎賁護衛在旁,然後絲毫不避諱的前往羽林軍處。
轉眼間兩個月就過去,這日早朝上,劉軒親口封董卓為相國,準其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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