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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文苑急急的向肖遙道“二郎快快看看,那令反面,可是有個”種“字沒有。”
肖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翻過令牌,果然有一個大大的種字,雕刻其上。銀鉤鐵畫,盡顯遒勁。當下向著文苑點點頭,文苑面上忽現激動之色,口中喃喃的道“果然是他……”
時光荏苒,日月交替。便在成都府再一次被大雪裝扮的銀裝素裹之際,肖遙迎來了他到北宋後的第一個新年。
幾月之中,一杯不飲生意紅火,那郭氏大宅旁的酒坊中,已是又擴建了不少。所產之酒,卻仍是供不應求。加之肖遙將後世所知的一些新式菜系推出,更是使得賓客雲集。隱隱然,一杯不飲已是成為成都府,酒樓中的佼佼者。但凡宴請賓朋,若是不到一杯不飲來喝上幾杯,實在是大失面子的事情。
大宋此時經濟發達,身價過萬者不勝之數,加之文風極盛,世人崇尚醉酒清歌的生活,故而,肖遙自這一杯不飲開張後,狠狠的賺了一大筆,讓這廝大是興奮。郭太公和郭盛眼見他生意做的興旺,也自高興,不再去多管他了。
只是郭盛每每想起,他曾經失去了一個那麼好的騰達機會,便會時常的抱怨兩句。肖遙卻總是插科打諢岔開話題,這個時候,往往倒是郭小妹來打圓場。直道官場險惡,若是真的做了官,怕是再沒有這般和風細雨般的生活了。這個蘭心慧致的女子,極是聰穎,年歲雖小,遍讀史書之際,對官場之黑暗卻是大有見地。
郭盛眼見小妹也是如此說話,便也漸漸不提了。只是每每背後想起,便有些嘆息。不過這種懊惱不需多久,便被接二連三上門的客人給擾的很快丟棄了。
原來,自那日開張之際,肖遙首次現身,教訓柳二一班潑皮後。那當日怒殺喀日則的英雄便浮出了水面。川中江湖人士,紛至杳來。拜訪者有之,挑戰者有之,竟還有來求師的。
郭盛起初尚大為開心,只是隨著人越來越多,終是大感厭煩。眼見正主兒現在過的悠閒,正好全推給肖遙自行接待去吧。肖遙本好朋友,眼見眾多好漢來見,自是大喜。現下一杯不飲生意紅火,自不必為銀錢發愁。更是天然的一個宴客所在,便索性搬了酒樓中去住,每日裡便與這些三山五嶽的綠林漢子,暢飲歡談,大是投機。
他雖在人前親近人前做出一副貪財模樣,實則本心卻是任俠大氣之性。非但那些個遠來的漢子,便是本地尋常百姓之家,但凡有些銀錢上的短缺,肖遙便使人儘量接濟。由是,川中之地漸傳肖二郎仁義之名。
郭家父子喜見肖遙仗義,對他更是加倍親切,使得肖遙常自感嘆。只是諸事皆順,唯有一事讓他很是鬱悶。那便是自己當日所得之神照策,上面所載之內氣執行之法,此時他卻是怎麼也練不得了。雖然體內之氣仍自不斷壯大,但所行路線早已面目全非,讓他實是有些氣沮。
好在那逍遙身法已是可以自如的施展了,身法展動之間,果然翩翩如驚鴻掠水,快捷飄逸,盡現逍遙之意。至於那四象步,此時早已是純熟無比。那許多上門生事的人物,便多是敗在這門步法之下。
肖遙每與人動手,總讓對手有無從下手之感。眼花繚亂之際,藍影飄忽,只有他打人,人家卻打不著他,旁人卻如何勝得?肖遙雖是步法玄妙,但卻並不會任何招式,打鬥之際,也不過是欺近對手身前,或拍其肩膀,或擊下背心。只是那力道卻是有限的緊。旁人不知其中奧妙,只道他是胸懷慈悲,不下狠手。
卻不知肖二爺實是拿不出什麼大力的,一身內氣雖是充盈,卻也只是使得身法步法運轉的更為順暢而已。若是給他拿上把刀子,倒是看看肖二爺還是那般心慈不是。只是旁人不曉,往往便是那兇霸之人敗了之後,也是甚為心折。
眾人見他喜穿藍色衣袍,又肯救急於人。這川中武林中,便突然傳出了一個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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