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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保留的用對曦月的心思來對我?而我……
“綠昔、弦羽,辛苦了。”這會兒其實是天界的晚上,正是明月高掛的時候,但對位於雲海另一邊的魔諳之門來說,卻恰是豔陽如火的白晝。因此,龐大的陣容前,天帝的金色鸞駕一眼可見。
紅光暗去,魔諳之門在身後自動合上,化為無形。我看了看身邊的弦羽,抬手遮在額前,眯眼笑道:“哪裡,哪裡,這本就是我份內之責。倒是天帝大人……呵呵,這場面未免太過隆重,魔諳之門開啟時,綠昔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在魔界臨兵對陣呢!”說完,我裝作不經意瞥向那個筆立一旁的湛藍身影,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眼睛被那頭燦爛的金色刺得生痛。手忍不住往下壓了壓,擋開日光的同時,也擋住自己掩飾不住的遺憾。
烏霆那傢伙……分明是適合站在陽光之下的啊,卻偏偏……
作為笛天最得力的下屬,烏霆的能力,無需置疑。但當時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帶走八個翼,而且沒有引起任何騷動。如今,笛天手上握有十六翼的兵力,而我與弦羽,為防紫夜變卦不得不在魔界之外留下兩翼駐守,為防笛天鎮壓又不得不讓剩下的八翼全數候命於門外,而今隻身兩人回來,也難怪笛天有恃無恐。
“哈哈,綠昔真會開玩笑,綠昔第一次領兵就有如此成績,實乃天界之大幸!來,來,來,綠昔,弦羽,上來,回殿慶功!”
呵,演技不錯嘛!我們違抗禦命沒有攻取魔都,又私自與紫夜達成和平協議,徹底斷了他佔領魔界的野心,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而且對十翼天兵全部留駐天魔虛空一事絕口不提。我想,如果不是一直對那件事執迷不悟,他倒不至於像紫夜說的那般不堪。恐怕這天界之上,他早已佈下暗局,只待請君入甕了。好吧,他不怕我們直接動刀來硬的,我也不跟他客氣。勾手招了神韻,扯了扯弦羽的袖子,弦羽會意,拱手行了個禮,“謝天帝聖恩!”
三人同駕,殿內把酒,不過是貌合神離。神月之光,還如往昔那般俯照蓬萊,一地光華。這夜的天璇殿,燈火通明,杯盤玉盞功酬交錯,氣氛卻是詭異至極。無知的傢伙自然是純粹的高興,笑的痛快,喝的也敞懷。那些心中有鬼的,或者擺起算盤打小九九的,就像玩‘殺人’遊戲,心中盤算九百,面上必然變出一千來掩飾。所以,整個慶功宴上,目光交錯遠遠多過碰杯酌酒。
笛天的眼睛依然深邃難測,那笑容背後的陰森,看不到,有心者卻感受得到。我和絃羽推測過,其它一宮三閣之中,除了烏霆,笛天能拉攏的只能是卜函和莊軒。當然,不排除他以這幾個頭銜利誘其下屬司級上仙叛亂的可能。至於這個可能嘛……按弦羽列的名單觀察半天了我還是一頭霧水,畢竟對於司級的上仙,包括二十八翼裡絕大部分將軍,我知之甚少。
一旁的弦羽,自恢復記憶並發現烏霆得知一切後,不曾動過聲色,但我知道,形勢不容樂觀。
笛天在帝位,他只要一天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就一天是站在明處,只要我們露出些許端倪,他便可堂而皇之討伐。他不會主動出擊,落人口實,就算想先下手為強也得事先捏造罪狀。他最忌憚的是弦羽,也知道依白鬍子和子昭的性格,一旦弦羽倒臺,他們也不會再堅持。對於我,若烏霆真的沒有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那他八成會用綠弗魔界之妖的身份來威脅我,如若不成,便直接挑明,收回我神月殿主的權利,讓我再無立足之處。不過呢,呵呵,我想他該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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