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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種活了,你回頭去看看,你不是愛用那玩意調香麼?”
虞長青就是個傻子這會也看出這明顯已經不是關愛臣子的範疇了。他突然明白了天子的種種奇特行為。由此可見,皇帝陛下還真是時刻都在不遺餘力圈地盤秀恩愛,也不管他幹這事是不是有失身份。
“松樹!”趙儼祇與虞長青的各懷鬼胎,都被謝清這一聲給驚醒了。
“你又想要松樹了?那好辦,回頭我……”趙儼祇先反應了過來,順著謝清的話說了下去。結果話沒說完就叫謝清打斷了。
“臣不要松樹。臣是想到了一件事。”虞長青其實特別想趕緊退出這場明顯超越了君臣關係的對話。他眼見著謝清一口一個臣謙卑有禮得很,可又有哪個謙卑有禮的臣子真的會這麼自然而然地打斷天子的話?
可偏偏趙儼祇還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是這麼過來的似的。趙儼祇點點頭,說道:“哦,那你說,松樹怎麼了?”
“臣想起,臣住的平原驛館,窗前就有兩株臣向來喜歡的松樹,迎風種在臣的窗前。”謝清回憶著平原縣的事,終於想起是哪裡不對。
“恩,杜禹做得不錯。”趙儼祇不大明白謝清突然誇了杜縣令一句是什麼用意,不過本著“凡事順著懷芳高興”這一原則,趙儼祇也敷衍地誇了杜縣令一句。
“可那兩株松樹生於千里之外啊。那是臣的心頭好,自然是認得的。臣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謝清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可惜趙儼祇並不覺得拿個稀罕物件討好人有什麼要緊,這事他做得簡直不能更多了。謝清看著他懵懂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什麼。謝清哭笑不得地對趙儼祇說:“可杜禹不過是個六百石的縣令,也不是大世家出身,他弄了這麼兩棵樹,錢從哪來的呢?”
趙儼祇這才恍然大悟。同時他也第一次領悟到,富有天下原來是件這麼美好的事情。
有了松樹這件事,杜禹的一切行為都變得不合理起來。他為了討好謝清肯砸重金去給他栽兩棵名貴的樹,可又查不出任何貪汙的痕跡,那麼他的錢是從哪來的呢?絕對不會有人認為他會把好幾年的積蓄花在兩顆樹上,就為了讓謝清偶爾聞聞松香;不要說他只是天子近臣,就算是天子本尊,也斷沒有這麼討好的。再說,平原縣令有那個錢去給謝清栽兩棵樹,卻沒錢招待他們吃的好一點?
真相大白。所以說杜禹的一切行為都是假裝的,謝清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大巧若拙,若不是謝清的愛好實在太不尋常,這位杜縣令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才會露出馬腳了。
如此城府的人,卻在數年如一日地扮演著一個能力平庸的小角色,甘之如飴地當著他的小縣令,說他沒有圖謀,傻子都不信。
趙儼祇想立刻就把這位杜縣令逮捕歸案;他如今覺得,這人□□不離十就是坑害謝清的幕後黑手。就憑謝承鈞那種掉包個糧食都能輕易叫人發覺的偉岸智慧,被老謀深算的杜禹賣了還替他數錢,那可不是太平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57
趙儼祇恨不得立刻把幕後黑手逮捕歸案,卻被謝清好說歹說攔了下來。謝清的想法非常明確:一來這事沒有證據,杜禹根本不可能承認;二來這件事明顯與賙濟川有關,但依然沒有證據。就算杜禹認了自己的也不可能認賙濟川的;就算他腦抽兩個都認了下來,趙儼祇這個時候難道還真能同賙濟川撕破臉皮嗎?因此還不如留著這個人,權當是留著個證據也好,秋後算賬時也算有得用。
虞長青在這場對話變得越來越不像樣之前,非常機智地找了個藉口溜走了。趙儼祇見外人都走了,立刻便卸掉了正襟危坐的偽裝,膩歪著謝清發起小脾氣來。
謝清時不時總會有種趙儼祇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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