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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訪月疑惑道。
“我來此之前,就聽聞紫竹居被一位年輕人包下,因此也做了些功夫,所以知道,這年輕人便是上海四公子之一的花訪月。”老人笑道。
“既然老人家知曉花某,那不妨也報一下名諱,讓花某認識認識,是誰明知道規矩,還要過來摻上一腳。”花訪月抖起摺扇,人已進了門內,坐在桌前,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我只是一個外來人,在花公子眼中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老人看著花訪月滿杯飲下,淡笑道,“酒如何?”
“酒是好酒,但人卻不是好人。”花訪月又斟上一杯,端起酒杯,盯著老人的眼睛,道,“這酒聞起來雖淡,卻甘冽潤喉,意猶未盡。可這人看起來雖老實,卻包藏禍心,很不老實。”
“哈哈哈,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語。”老人大笑,道,“敢問公子,是如何看出來的?”
“不是靠看,而是靠聞。”花訪月將酒杯往鼻尖下一繞,微笑道,“我這個人雖然不怕惹麻煩,但麻煩這種事,能少一件就少一件。”
花訪月再飲杯中酒,一斗摺扇,抱拳道,“這味道當真不好聞,所以我要走了,告辭。”
花訪月說著,竟真的轉身,毫不留戀的走向門外。
紫竹居內又只剩一位老人,或許還要加上一位看不見的人,老人問道,“枯葉,這年輕人比起你來,如何?”
“他已發現我了,不,應當是聞到我了。”這聲音罕見的出現了一絲波動,那冷冽的意味也淡了幾分。
“看起來,好像是這樣。那麼你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聞?”老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出監獄的時候,殺了一個人。”聲音又恢復冷冽,慢慢的沉了下去,因為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麗都大酒店門外,花訪月撐著傘,獨自走在雨裡。
“好久沒聞到如此濃郁的血腥味了,估計比我殺的人還要多。”花訪月沉思著,“若不是今天黃曆上寫著不宜見血腥,否則搶我雅居的事情,可沒那麼容易就這麼算了。不過,那人能將自己完全遁入無形,外家功夫與內家功夫都無法做到這一點,莫非是陣法?這倒跟李瘋子有些像。”
想到這裡,他忽然笑起來,連傘都被仍在了一旁,“李瘋子居然剛回上海,就被抓進牢裡,而且還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謀殺罪。想害他的人究竟有多傻,才能搞出這麼一個漏洞百出的謀殺來?哎,誰叫你李瘋子沒事愛裝瘋呢?現在到了監獄裡,沒準還能碰見一兩個真瘋子。”
“呦,小姑娘大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寂寞呀,要不要跟哥幾個回家玩玩兒?”
沿街來了四個流裡流氣的小痞子,他們本想趁著下雨天溜一圈,看看能不能逮找幾莊生意。這種天氣,被搶了的人除了自個兒認栽,難道還跑去報警?巡警們都在家呼呼大睡呢,誰來搭理你?
可逛了幾圈,四個小痞氣別說人了,就連鬼都沒看見一個,他們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猛的瞥見街邊有個小姑娘,好像在莫名其妙的笑。等一走進,乖乖,是個天仙啊!
他們死死的盯著,只差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吞口水的聲音都掩蓋住了嘩啦啦的雨點聲。小姑娘聽見了聲音,看向他們。
“她……她居然衝我媚笑,真是好美啊。啊……怎麼,居然還脫衣服了,不行,我鼻血快留下來了。咦,那是什麼,一把扇子?難道小姑娘準備拿扇子跳舞,還是邊脫衣服的那種?等等,等等……她過來了,走過來了……”
花訪月拉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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