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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想不動聲色走開顯然為時已晚,阮靜心一橫,微笑著朝他走過去,這絕對是她擅長的,“有話跟我說?”
蔣嚴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讓她歎為觀止,“阮靜,你以前對我窮追不捨,為什麼現在要放棄?”
歎為觀止啊歎為觀止,阮靜抬頭望了一眼窗戶外黑漆漆的天空,倒是有幾顆星辰淡淡閃爍其間,突然想到趙啟言說過,很多時候她們都是在的,果然……
手插口袋,歪頭想了想,“你是不是想說四年前我追你追得跟狗一樣,為什麼突然之間轉性了?”說到這裡斟酌一下措辭,“怎麼說呢,法律沒有規定阮靜必須對蔣嚴死心塌地。”
阮靜見蔣嚴凜然皺眉的神情,反覆告誡自己,別動情別心軟,因為蔣嚴永遠是心腸最硬最無情的那一個,“我可以走了嗎?”
“呵,你跟那個姓趙的男人倒是合得來了。”蔣嚴突然惡言相向起來。
阮靜皺眉,“這是兩回事,你別混為一談。”
蔣嚴想到什麼表情嫌惡不堪,“你們在碼頭是不是互相慰藉得很愉快?”
這一段失迭是她一直不大敢去回憶的,此時卻被蔣嚴道出來,就像被人戳到脊樑骨,惱羞成怒,“你最好閉嘴。”
“做了還怕別人說。”蔣嚴滿臉譏誚。
阮靜惡狠狠瞪著面前的人,為什麼他總是能夠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去說一些惡毒的話。
“——蔣嚴,你讓我覺得噁心。”
Chapter 16
最近幾天阮靜忙得昏頭轉向,杭州的三名水墨畫大師到N市展覽館展出新作,高凡畫廊作為主辦方,很多事情需要親自打點,包括聯絡各界人士,媒體,以及安排浙江美院過來的一批老師下榻酒店。
這一忙時間又飛逝過去一個禮拜。
原本以為工作應接不暇,總不會再去想一些私人的事情,結果不然。她在讓她惱怒的蔣嚴身上引申出來的是對於趙啟言的深思。
很奇怪,這個名字好像成了一個躲避球,你越想著要去平淡迴避,它就越發肆無忌憚地在腦中盤桓不去。
阮靜承認啟言的確讓她感受到了一些感情矛盾,她一方面不想打破現在這個經由自己一手促成的局面,另一方面又覺得這種局面牽強生硬。
正當她處於左右為難的境遇中時,趙啟言已經坐上飛往牙買加的班機。
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一直不怎麼好,他一向不在飛機上睡覺,這次卻是一入座就是倦意襲來。
漂亮高挑的空中小姐不由關愛地多看了一眼這位臉色疲憊的英俊男人。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
啟言搖頭,眼神轉向窗外,這樣的離別是不是有點逃避心態?想到阮靜,心臟微微收縮了一下,多久沒有這樣難過了?然而明明已經被拒絕,偏自己還是無法從執迷不悟中解脫出來。他有這麼重情嗎?恐怕沒有,問題出在阮靜身上,那個人實在有太大的能力影響他。
啟言抑制住心裡湧上來的不快,不爽,不甘心。他現在需要的是淡化這段壓抑痛苦的感情,而不是一再去回憶,越來越無法自拔。
當啟言再度返回N市時已經是十月中旬。此間阮靜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小腿骨折,打了石膏在家休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差點沒把阮靜磨地無聊死。
這一晚阮嫻過來陪她解悶聊天,“蔣嚴今天竟然跟爺爺說要卸任,你說他是不是神經錯亂?”
阮靜有些詫異,蔣嚴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她知道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從學生時代起就有些高瞻遠矚的信念。
阮嫻徑直說著,“我看他是想以退為進,你道我上次去書房聽到他在跟爺爺說什麼嗎?他說如果可以想跟你訂婚,呸,我看他就想利用裙帶關係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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