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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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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捨不得不看,好像身上有傷的人,明知觸著是很痛的,但有時仍是不自禁的要用手去摸,感到新的劇痛,保留他受傷的意識。但苦痛究竟是苦痛,所以也就趕緊丟開,去尋求別的慰解。”348他寫了多篇抨擊現實的雜文。其中《碰傷》349系針對新華門前軍警毆傷索薪教員事件而作,又是用的“彆扭的寫法”。他說:“事情出在六月上旬,事後政府發表命令,說教員自己‘碰傷’,這事頗有滑稽的意味,事情是不愉快,可大有可以做出愉快的文章的機會,我便不免又發動了流氓的性格,寫了一篇短文。”350

《美文》351也是周作人的一篇重要之作。其中說:“外國文學裡有一種所謂論文,其中大約可以分作兩類。一批評的,是學術性的。二記述的,是藝術性的,又稱作美文,這裡邊又可以分出敘事與抒情,但也很多兩者夾雜的。……讀好的論文,如讀散文詩,因為他實在是詩與散文中間的橋。”352作者提出:“在現代的國語文學裡,還不曾見有這類文章,治新文學的為什麼不去試試呢?”“我希望大家捲土重來,給新文學開闢出一塊新的土地來,豈不好麼?”現代文學史上的隨筆或小品文,即由此發端。而自覺地表達有關白話文的文體意識,這在中國大概還是第一次,其意義並不限於隨筆寫作。“文學革命”至此才從“有什麼話,說什麼話;話怎麼說,就怎麼說”353的程度更上一層樓。周作人曾舉自己的《祖先崇拜》為例說:“它只是頑強地主張自己的意見,至多能說得理圓,卻沒有什麼餘情。”354這也可以用來批評包括周氏在內的第一代白話文作者此前多數文章。胡適說:“這幾年來,散文方面最可注意的發展乃是周作人等提倡的‘小品散文’。這一類的小品,用平淡的談話,包藏著深刻的意味;有時很像笨拙,其實卻是滑稽。這一類作品的成功,就可徹底打破那‘美文不能用白話’的迷信了。”355正道著《美文》及周作人等隨後將此種文體意識付諸實踐的特殊貢獻。前述《山中雜信》、《碰傷》,以及先用日文後用中文寫的兩篇《西山小品》,就是周氏最早一批美文之作。

周作人說,他在西山“一邊養病,一邊也算用功,但是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工作,主要的只是學習世界語,翻譯些少見的作品。後來在《小說月報》上發表的從世界語譯出的小說,即是那時的成績”356。周氏開始自學世界語尚在此前,一九二〇年九月二日“閱Jones世界語教本了”,十月二十日致長島豐太郎信中則雲:“我正在學習世界語。書能稍稍讀一些,但尚不能用世界語寫作。”357九月二十三日“譯世界語小說二篇”,即波蘭普魯斯作《世界的黴》358和亞美尼亞阿伽洛年作《一滴的牛乳》359,是他這方面最早的譯作。周作人宣傳新村時即已提倡世界語:“將來因時勢的需要,可以在國語上更加一種人類通用的世界語,此外種種國語方言,都任其自然,才是正當辦法;而且不僅言語如此,許多事情也應該如此的。”360現在學習這門語言,則有如當年學習俄文,旨在蒐羅難得的材料,以便從事移譯。他也就掌握了除英文外的第二種譯介東歐等“弱小民族文學”的手段。以後他說:“世界語這東西是一種理想的產物,事實上是不十分適用的,人們大抵有種浪漫的思想,夢想世界大同,或者不如說消極的反對民族的隔離,所以有那樣的要求,但是所能做到的也只是一部分的聯合,即如‘希望者’的世界語實在也只是歐印語的綜合,取英語的文法之簡易,而去其發音之龐雜,又多用拉丁語根,在歐人學起來固屬便利,若在不曾學過歐語的人還是一種陌生的外國語,其難學原是一樣的。”361不過因為周氏精通英文,自無此種困難;養病期間,據此譯出波蘭戈木列支齊(Wiktor Gomulicki)362作《燕子與胡蝶》、普魯斯(Boleslaw Prus)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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