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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道麼?再玩晚上就關你們學堂。那時候我們最怕的就是關學堂的,散學了,把你一個人關在教室裡背課文或背乘法口訣,一關就關一個多小時。這就意味著你不能去河裡游泳了,意味著你不能去跟大家玩“包青天”了,意味著你就失去整個童年的樂趣。關學堂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三天兩頭就被留在教室裡。當我搖著頭開始背:小八路,你看他身穿軍裝,腳穿草鞋,胳膊上還有臂章……然後就聽見我爸在山坡上喊我:煩煩啊!你怎麼又關學堂啊!校長聽我爸喊我就走進教室說:回去吧!不要再玩紙包了,知道麼?再玩再關!等他背過身去我就扮鬼臉吐著舌頭:我就要玩,我在家裡玩,怎麼的?你關我啊!然後得意地一路晃著書包回去了。
中午,冷儀跟我一塊回我家吃中飯,之前我當然我向她交代一番:不準告訴我母親說我撕課本了知道嗎?不要說我褲子破了是因為跟別人打架而說是上體育可劃破的知道嗎?冷儀自然是聽我話的,因為他怕我把她尿床的事拿到班上去說的。有時候冷儀晚上不回去就睡在我家,跟我睡一張床,她偶爾尿床的事我是全知道的。冷儀誠惶誠恐地看著我說:哥,我不會告訴大媽的,你不要對別人說我尿床好不好?我掰過她的臉在上面輕輕地咬了一口說:好,你不說我就不會說的。心裡洋溢著一種征服的*。
冷儀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孩,那雙眼睛像兩個彈球,烏黑透徹。圓乎乎的臉蛋,白裡透著紅,跟我聯想到的大蘋果沒什麼區別,我常常湊過去咬上一口。把她給咬痛了她就哭著說:哥,以後你輕點咬好不好?我伸手去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再拍拍她的臉頰說:好!以後輕點咬,不許哭了。然後冷儀就會止住抽噎高興地跟在我身後回家吃中飯,真夠沒出息。
無知無罪02
那時候大人都說我這個孩子有毛病,不但喜歡啃冷儀的臉,還吮自己的手指頭。把右手拇指吮的乾乾淨淨白白嫩嫩。因為這個不知捱了父親多少次打。他總是一邊提著我的衣領使勁地拍打著我的屁股一邊說:叫你還吃手指頭不?叫你還吃不?家裡的飯喂不飽你是吧。我一邊哭著一邊看著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的冷儀。我每次捱打她似乎總是那麼的高興,有時候她還竟學者我父親的強調*我:叫你還吃手指頭不?叫你還吃不?……。我自然是要追著她要在她臉上啃兩下的。無奈她會跑到我母親身後去:大媽,哥哥要咬我了。
儘管多次挨父親的打,儘管冷儀常常嘲笑我,但我的這個習慣還是改不了,被父親打完了還一邊抽噎一邊還吮著拇指。讓父親哭笑不得。一直就這麼吮下去,直到我八歲。
我八歲那年一個清晨,我一路吮著拇指走進學校,經過校長辦公室,只聽到裡面一聲呼喚:蕭煩,蕭煩,來!進來。那一刻我惶恐極了,因為我書包裡有幾十個紙包。心想,昨天算是白贏了這麼多。走進那辦公室,校長把我嘴裡的手指頭抽了出來瞧了瞧,微笑道:呵呵!好吃麼?我沒有回答他因為我在納悶他怎麼不搜我的書包呢?只是聽到他又說到:好吃是吧?來!我給你加點作料。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盒印卷子的油墨。當我還在切喜他不是搜書包時我的手指頭已經被她那進了那盒油墨裡去了。抽出來上面已經沾滿了黑乎乎的油墨了。校長得意地笑了笑:不準去洗,知道嗎?下了課我要檢查的,要是洗掉了中午就不放你回家吃飯。我自然是嚇的不敢去洗了,只是一天不能吮指頭,心裡熬的很難過,跟現在沒煙抽的感覺很相似。只是當時總也弄不明白那個四隻眼莫名其妙在我手指頭塗滿油墨幹什麼。
後然明白過來我知道應該感激他,自從手指頭塗上油墨後我就把吮手指頭的習慣給戒掉了。儘管我知道自己應該謝謝他,但我還是討厭他,因為他總喜歡跟女老師玩,愛袒護女生,還老喜歡摸著冷儀的大蘋果臉蛋。後來我長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這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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