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嘟嘟嘟(第1/2 頁)
牙仙迷茫的睜開雙眼,火辣辣的喉嚨和疼痛的身體讓她沒有力氣再去挪動身體。她輕輕的向旁邊轉頭,驚訝的發現張生已經不在了。
“媽媽不是說,早上都是女人先起來嗎?”
牙仙裹了裹身上一部分潮溼一部分凝結成一塊的白色被子。
“醒了嗎?”
門外的張生恰好捧著餐盤用手肘推開門,微笑著看向牙仙。
牙仙羞澀的點了點頭,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張生將餐盤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擔憂的問道:“感覺身體好一點了嗎?”
牙仙瞥到張生脖子上的抓痕,愧疚的低下頭低聲說道:“好一點了……對不起。”
張生親暱的親吻了牙仙的額頭:“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去一下盥洗室吧。”
他心疼又懺悔般的輕撫過牙仙背上的傷痕,在徵得牙仙同意後將她連人和薄白色被子一起抱起帶去盥洗室。
一番洗漱後,張生將牙仙又抱出房間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黑源”則緊隨在他身後將餐盤放在桌上,因為客房的床實在太髒且經過時間發育味道太濃郁不能待人。
張生牙仙穿著白色的睡衣,用上次購買的白色髮箍將頭髮整齊向後紮好開始吃起早餐。
張生則在房間裡略顯苦惱的看著床,最後嘆了口氣只能將它們胡亂打包丟進洗衣機,只是上面的鮮血到後面還要用藥劑再洗滌一次。
用過早餐後身為老師的他們還得上班,幫牙仙請了病假在敷衍過校長的關心後張生獨自一人穿著不變的服飾走向醫護室。
“早上好!Z先生。”
路過的學生們謹慎小心向張生打著招呼,張生一一帶著微笑禮貌回應後才順利的走進醫務室。
在最初的時候,張生和牙仙的到來其實不是太過受歡迎,戴著整齊一致的牙套的他們對一直生活在學校的孩子們對他們其實像是對怪物一樣新奇和害怕。
每年的一月三日是聖洛夫基金會收養擁有神秘學潛質孩子的日子,第一防線學校開學的日子也在這前後。
張生微笑著向今天打掃衛生的值日生們道謝後看著這些孩子熙熙攘攘的離開,自己馬上癱軟著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們是十點鐘進的房間,三點鐘睡的覺,六點起的床使現在他整個人都感覺在飄在雲海中雙腳無力。
就在他頭一點一點的將要睡下趁著學生們上課的時間補覺的時候,一陣陣急切的腳步聲將他喚醒。
“打擾一下!Z先生。”一道急切的獨屬於年幼時期的稚嫩女孩子聲音響起。
校醫室“砰”的被推開門衝進了一群小蘿蔔頭。
張生迅速站起身撥開圍攏在一起的蘿蔔頭們,將中間腦袋冒著血的孩子抱起放到桌子上檢查的同時嘴裡說道:“留下兩個人解釋情況,其他人出去回到教室上課。”
“……是,先生。”
小蘿蔔頭們雖然關心受傷的那孩子,但在張生的“淫威”之下,也有可能是平日其餘老師和校規的威壓使他們遵守老師的話語。
張生不是專業的醫生,但在牙仙的耳濡目染的情況下他仍然懂得一些急救方法。
一段時間後經過張生觀察確定只是一些皮外傷便著手進行帽式包紮法。
先是墊上止血藥布,再將三角巾地角邊折掉三指寬度,將三角低邊從後往前包住女孩子的頭再從頭兩邊耳朵上繞回在她後腦勺凸起處打上結,多餘紗布的延到她前額又打好結,多餘的布料塞進紗布帽內使它美觀又方便行動,最後試著向上提了提確保它鬆緊合適。
“發生什麼事了?”忙完的張生疑惑的向留下來的兩個女孩子問道。
“我、我來說!”受傷的女孩摸了摸頭頂,興奮的舉起右手想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