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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少主暈過去了!”
“疾醫,叫疾醫來!”主母這下子可真的有些慌張了,她見到兒子那一身的血大哭起來,“我年近三十得了你這個幼子,如今怎麼不爭氣拋下母氏了!”
一時間豎僕和家臣們忙得腳不著地。被打成血人一樣的鐘堅也被人揹起來趕緊的朝房裡奔。
鍾合見到如此架勢也有些擔心,畢竟他只是想要教訓兒子一頓,沒想過要打死小兒子。
而鍾氏主母只是哭,一邊哭一邊喊。身為長子的鐘秩趕緊讓人把妻子和兒子叫來陪著母親。有媳婦和孫兒的陪伴,也好一些。
可惜母親基本上不買賬,還是哭的傷心。
鍾堅趴在席上,由著瘍醫給他上藥,藥敷在傷口上鑽心的痛。他睜著眼咬著牙楞是不發一聲,等到瘍醫將藥上完。豎僕們一看,發現:人又暈過去了。
然後又是一番的忙亂。
作者有話要說:揉臉一番
第67章產女
鍾堅被父親打的背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鞭笞的傷痕佈滿了整個背部。好歹鍾合還給兒子留了幾分顏面;沒有傷及臉面。但是那一頓鞭笞卻是真的下了狠勁。
守夜的豎僕跪在鍾堅的寢席邊;夜深了;寢室裡只點著一盞豆燈。豎僕跪在一邊腦袋和雛雞啄食一樣;一下一下的就朝前頭小小的衝。席上趴著的鐘堅皺眉從昏睡中醒來,口中呻*吟一聲。他稍稍一動,就被背上的傷口給扯的火燒一樣的痛。
“來人……”他嘴唇乾裂;嘶啞的喚道。
豎僕一個俯衝頭咚的一下撞到地面上;豎僕疼的呲牙咧嘴。他還來不及揉頭上撞出來的那個大包,就見到鍾堅趴在席上睜著眼睛望著自己。
豎僕嚇得差點就跪在地上沒頭沒腦的磕頭討饒,結果鍾堅根本就沒有看豎僕磕頭的興致。
“酒;給我酒……”鍾堅背上有傷,說話都廢力氣。
“酒?”豎僕頓在那裡,“少主背上有傷,喝酒難以痊癒,不如喝水吧?”
鍾堅在席上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豎僕趕緊去端來裝著溫水的被卮送到鍾堅的唇邊,喝了水乾裂的嘴唇得到了滋潤。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拿酒來,我不喝。聞聞。”
鍾堅的命令豎僕也難以違抗,又聽到他說只是聞聞。也只好拿來裝了一半的青銅酒爵。
“少主聞聞就好,不要喝。”豎僕將手裡的酒爵小心翼翼的放到鍾堅的手中。鍾堅嗅著杯中淡淡的酒香,雙手幾乎在哆嗦。昏睡的時候沒有知覺,但是等到醒來,背上的痛楚便是一陣接著一陣。半點都不叫他安寧一會。
“今日,今日外面怎樣了?”他不得不說些話好讓自己好過一些。
“奴也不知。少主要不明日將家老喚來詢問?”豎僕哪裡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事。
鍾堅聽了搖了搖頭,他嗅著懷中米酒的方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同行的同僚倒還厚道,再加上當時鐘堅跳車未遂。車上的同僚將鍾堅按下來,和王孫的馬車一道一路飛馳進了楚國的邊境。之後這件事也是隻告訴了鍾合一人。
畢竟鍾堅家族在楚國也是大族,而且和王室也有聯姻,賣個人情也是不錯的。
鍾合聽後大怒,把鍾堅綁來便是一番鞭笞。鍾合這一次是下了狠手,鍾堅背上的傷口痛到了最後就變成了麻木。
他手裡的青銅酒爵慢慢的傾斜下去,最終掉在地上。豎僕只聽得沉悶一聲響,那隻原本還拿在鍾堅手裡的那種青銅酒爵已經倒在地上。裡面的酒液也留了出來,酒香四溢。
豎僕被酒香引得肚子裡的蟲咕咕叫,慌的趕緊將肚子捂住。他偷偷去打量席上躺著的人,發現鍾堅雙目合上,呼吸均勻,又是睡過去了。
豎僕膝行過去將地上抹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