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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裡滿滿是淚水。修明緊緊抓住夷光的手腕,“我要是真歿了,夷光你將我送回家去……”
夷光聽著修明越說越沒個樣子,不禁捏緊了修明的手掌。
“到底怎了?”
“我流血了……”修明撲在夷光的肩上抽泣起來。
夷光一聽噗嗤一笑,拍了拍在自己肩上哭的傷心的少女,“沒事沒事。”
修明之前沒有多少人和她正經說過女人每個月的那回事,結果到來了初潮,嚇得以為自己生了怪病命不久矣。
夷光給她將弄髒的衣物收拾換上乾淨的衣裳,又尋來草木灰倒在布條裡讓修明用。又哄得她睡下去。
結果第二天醒來,夷光覺著雙腿間濡溼很不對勁,伸手一摸,觸控出皆是夾雜著鐵鏽的腥甜氣息。
這種事情她又經歷第二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美人都是靠養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人兒啊。
☆、西施
生活在鄉野中,平日裡也是忍飢挨餓營養不好,所以夷光這輩子的初潮比上輩子推遲了兩年才來。
初潮總是不好受的,而管事的婦人又嫌棄她們身上有血不淨,讓她們居住在別室,別的身上的血腥味道影響到了別的少女。
這年月只有貴族才會設榻,而普通的庶民仍然保留著在地上鋪席而眠的古老習慣,要睡了把席子鋪上,起來了再把席子一收。
越地溼氣甚重,溼氣一重涼氣也就跟著來了。本來在月事的時候女孩子就受不得涼,於是修明越發疼的厲害。瑟縮在席子上小臉蒼白,還有冷汗掛在額頭上。
“夷光,夷光,我、我疼、疼啊……”修明在席上翻來覆去,口裡疼的直喊。
修明喊疼,坐著的夷光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臀下壓著幾件衣物,以求和冰冷的席面隔離起來。
“修明,你也起來。”這會夷光沒有多少力氣去拉歪在席上的修明。
“我、我起不來……”修明哭嚷了一句。
夷光聽著小腹處突然一陣絞痛,她低喊了一聲手捂住小腹也不得不蜷縮起身子來。兩個人疼的要命,夷光倒是知道可以用熱水袋放在肚子上可以減輕疼痛,可是這會去哪裡弄熱水袋來?
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苦熬,終於修明年紀小受不住哭了出來“夷光,我想阿母。”
夷光疼得連回答她的力氣都沒了。她也想爸媽,這個狗屁的春秋她一點都不想呆。
終於是有一名老婦人,手裡拿著兩個陶碗走進兩女所居住的別室。
“來,喝了吧。”老婦人將手裡的陶碗遞給夷光和修明。夷光顫著手指去接,入手處一片溫熱,陶碗裡的是溫水!
“多謝!”夷光將陶碗接過,連連稱謝。畢竟老婦人並沒有義務來照顧她們。肯在她們疼的連動都不能的時候送上熱水,也是血中送炭。
修明這會疼的話都不能說出來了,只是顫著嘴唇將陶碗裡的熱水喝下去,才恢復一點氣力。
“都是美人,莫要折在這天葵上了。”老婦人看著兩名少女喝下熱水說道。又和她們說起月事裡的注意事項“天葵之時,莫要飲用冷水,多用熱湯。這個養不好,日後生育都有困難。”
夷光還好,修明一聽,原本還趴在那裡頓時毛都開炸了。不由得伸手再把肚子給護了個嚴實。
“女子哪裡人吶。”老婦人收了碗也和她們閒聊。
“苧蘿村人。”夷光自己都搞不清楚苧蘿村到底在哪個地界上,這個就算問其他的村人也問不出來。時人訊息閉塞,再加上大多是蝸居於故土,連字都不認識一個的野人。能指望他們知道多少?
而老婦人顯然是比她們要知道的要多,她哦了一聲“苧蘿村,那應該是施地了。”
夷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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