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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慘叫也辨不清細緻情形,反正是連帶著鳥槍也逼退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捻也分析了,前些日子見城上用彈藥是越來越謹慎,越來聲越小,而今卻槍炮大作,但只見槍炮不見弓箭,定是另有支援。
而這所謂的城,實際已不是什麼城了,就是那幾處富商躲避的高樓而已,只是各處高樓成犄角呼應,又臨時設了機關要害而已,樓高牆後,難以拿下,若捻子是推著大炮來的,估計早給幹踏了。但這也正又反映出了賒旗各家會館的高大氣派。
這是什麼場面,但凡是個男人都興奮,特別捻子隊中有一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物,騎一匹黑馬手舞兩支鐵戟,那是耀武揚威,衝鋒陷陣。
戴五昌執著大杆子早看不下去了,非得下去挑了他。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那派頭,那兵刃,祖上定非一般人物,是正規的校場出身。這不同於一般的土匪之流的小捻子,要殺他談何容易。
光輝,鳳吟這些熱血後生一個個摩拳擦掌,坐立不安,就想衝下去殺個痛快。
這就跟斗雞似的,這些人本也非深明大義為國為民的什麼將領,就是圖口飯吃,圖個氣順,恨不能戰死疆場,兩下一對眼早忘了什麼你我身份,只想衝在一起殺上幾個回合,至於生死那也是置之度外。
城下各哨很快就被人一掃而平,為頭領者怎麼能坐視不管,戴五昌不顧阻攔,提著大槍就奔下去了。
鳳吟提馬隨後跟著也殺了出去,這下熱鬧了。
捻子衝進在街上都拖著被子,那被子可不一般,都浸了桐油的,披在牆上一點就燒得著,哪還管什麼鐵的木的,是東西就能燒。
戴五昌人高馬大,一條大槍運用鳳凰三點頭,當著披靡,一紮一抽,一槍一個順便再捎死一個,挑草包一般輕鬆。
遠遠一槍戳翻捻勇,一挑將那棉被甩開,一路衝殺煞是好看,這條被子打著旋鋪開還沒落地,那邊又起來一張。
鳳吟雖說也見過不少陣勢,但此時提著馬四下觀望,但見到處都是人,一個個張牙舞爪,竟然沒了頭緒。只放人那馬四下打旋,提著盤龍哨子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城頭老滕再大聲喊著指揮,哪裡能聽得見。
那馬也不是什麼久經沙場的老馬,鳳吟左顧右盼,拉著馬進幾步又退幾步。見身邊那些個人在微微的晨色裡如小鬼一般,東奔西竄。
鳳吟定得住,馬定不住,急得直撩撅子,再找戴五昌已看不到影子了,只見一些捻勇慌忙的身影朝這邊逃來。
一箭射過來,擦著上臂而過,又一箭射過來,擦著脖頸而過。
又一箭射過來直奔面門,鳳吟身子一偏,一棒打落,一提絲韁衝著箭的方向直衝過去。這兩條棒子,有兩寸粗細,兩端都是精鋼打造的套箍,中間為粗大的鐵環相連,本來就沉實霸道,又加長了鏈條,裝了槍尖,手裡一端那就是雙槍。
鳳吟遠遠衝去,一路無人敢檔,未及近前只一撥馬頭,避開那射箭之人,手一甩,合在一起的雙槍兩條變一條,驟然變長,槍借馬力,龍吟一聲,電光一閃,再合回來的時間,已帶出了一條血線。
盤龍棍為兩節白蠟杆,就少了大槍的彈性與靈動,但鳳吟是槍拳的底子,依然將那槍身化到了渾身骨節裡,拿把匕已是槍尖,再有了這兩條那是綽綽有餘。
但法是法,走得是一長一短,依然是攔拿扎,因為長短靈便又生出更多殺法。
一寸短一寸險,見那雙槍相合,左一把夾與肋下,右一把抻開鏈子又壓住左一把,形成三合力,兩馬一錯,左一搬攔吃住彼槍,右一把已然下手,左右呼應交換主賓那就合了蛇形撥草鷂子入林之勢。
一寸長一寸強,摺疊伸展,槍借馬力閃電般打出,不待交兵對方已被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