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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子棍左右旋起,一掃一帶,另一個腳步稍快的已被抽碎了踝骨栽倒於地,鳳吟起龍形起式,一起一落,動仁義之心,未下絕手,見準頭偏了一偏,隨棍子落處,砸得人鎖骨粉碎,休克不起。
那哨子兩頭為純剛打造,若非不然那是腦漿迸裂。
只一動就放倒了兩個賊,第三個依然趕到身後,捨棄了袁五爺,挺朴刀朝鳳吟後心一刀搠來,鳳吟一路早料得如此,所謂靈勁上身天地翻,有這感應,遇敵好似火燒身,只見依然未換背身之勢,取青龍返,不但不躲反而擰身右顧,順著就把哨子抽回來,根一節正格住朴刀,那人一抽再補,此時已晚,鳳吟身子依然擰回來,但哨子棍為二節,先回一節,另一節順路一蕩,抽在朴刀上,也不管撥開幾分,棍子以走近路自頭頂砸下,鳳吟的身子也已貼過來,稍節一擊天靈的同時,也不管對方架與不架,根一節趕過來正砸在鎖口,再看時那人已撒了朴刀仰倒在地。
就盤步一挑領,一入林,哨子斜展而起,斜掛而束,一展一縮,又一人以顫抖著雙手倒在地上,耳門流血。
那當先者挺一股鋼叉竟驚在當場,瞬間四屍倒地。冷不防鄭開鄭光輝大師哥一槍抽來,正打在後腦,暈厥於地,之後連其他餘孽一併綁了。
通常鏢師動手,很少有要人性命的,通常只是分個高下,這一戰可算事到臨頭,不得不大開殺戒,一行三十餘人,無一落網,死者九人,傷殘十餘人。
大難已過,有的鏢客竟事後害怕,渾身篩糠般顫抖不已,也不顧的體面,就路邊解褲子放水,卻因緊張,放不出來。
也有興奮者,端著刀看,自言自語,喜形於色,罵不絕口。
也有起善心者,面色消沉。
鳳吟擦了哨子,這才明白,為什麼這白蠟杆的哨子竟是紅色的。眾人也都兵器入鞘,打掃戰場,就手回頭見官。
之後合同官府,與丟失鏢銀者一併上山寨取了,各自歸還,自不必細說。
因打通了官府,剿匪有功,官府領了功勞上報,也無多刁難。
自此瑞昌名聲大震。空車回返,竟也接了生意,分一路帶了馬匹往回趕。
另一路鏢車空車南轉,去藏地進了紅花蟲草黨參等藥材,羊絨地毯等物品,繼續北上。
從此瑞昌打通南邊東西線路,鳳吟在其中表現讓眾人刮目相看,自此不敢大意。
袁五爺因是鳳吟五爺爺,又感鳳吟保命之恩,不方便大謝,所以一路關照倍加,盡授經驗,每逢事務還總以商量的口氣說話,儼然捧起了袁家外掌櫃的地位。
這一路大小數戰,也有些驚險,讓鳳吟迅成長起來。後借一朝聖僧開慧,開始講話。
出門時,鳳吟已深深感受到了家裡那個二叔的分量,他知道又要有大變故了。
………【第四十三章 蜃樓海市入夢來】………
第四十三章蜃樓海市入夢來
“風條雨順!”
“風調雨順!”
田邊有看地農舍,見了鏢車趕來遠遠就住了手頭的活兒,拄了鋤頭等物,高呼:“滕老師來了!一路順風!”
老滕就雙手抱拳:“風調雨順!”
莊家漢也高興還禮:“風調雨順!”
鳳吟一路曉行夜宿,也長了不少見識,一路有經過黃土崗子,也見到高原山川,俱是另一番巍峨景象,與中原不同。小說ap。文字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一方風俗一方性情。
一路因為是保鏢護航,眾人都不敢大意,一路繃著神經。
路上久了,就有舟車勞頓之感,然經驗在身,一切都得規矩,鳳吟就感覺到了無趣。
鳳吟伏在馬背上,一高一低地走著,馬背摩擦皮具咯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