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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少爺…”
“天啊。。”
燈籠火把湧湧照亮了巷子,也照亮了郭子安和郭寶兒的樣子,整個郭家都被掀動了。
“是比武。。說是以前就定下的賭約。”
“。。哪有這樣比武的…人都要打死了…”
內宅裡張蓮塘的聲音,婦人的哭聲交織。
郭家三個老爺聚集一處。
“竟然被人打成這樣…”
“。。實在是前所未有…簡直丟了我郭家的臉…
“。。二哥,這算什麼?當初咱們可沒這麼樣過。。”
“…這叫一代不如一代…”
“…兒子不行老子只能親自上了…”
郭二老爺和郭三老爺絮絮叨叨越說越不像話,坐在椅子上的郭懷春一拍桌子,道閉嘴。
郭二老爺和郭三老爺立刻乖乖閉嘴,但片刻之後又忍不住開口。
“。。大哥,不是我不服,子安是個男孩子皮糙肉厚打也就打了…寶兒可是個姑娘家。。竟然也下得去手。。實在是下流。”
“。。子謙倒還不錯,竟然沒受傷…功夫見長進。”
“…。三弟,子謙直接認輸了…真是沒出息…”
郭懷春啪啪的再次拍桌子,兩個老爺立刻閉嘴,內裡婦人們的哭聲還不停,大夫抹著汗出來了。
“怎麼樣?”郭懷春道。
大夫道:“老爺們放心,少爺和小姐並無大礙,小姐是一口氣憋暈過去,已經醒了,少爺只是有些淤青,過幾天就自己消了…”
張蓮塘又趁機道:“…當時說只是誰先倒下誰認輸的…”
這樣啊,郭懷春鬆口氣…。張蓮塘的話他還是相信的,畢竟張氏子弟,年紀大幾歲,又一向與郭子安交好。
所以並不是故意傷害,連孩子們打架都算不上,比武嘛…。這件事他也知道的,只是一時忘了,畢竟這是孩子們的事,他也沒當回事。
“那薛青呢?”郭懷春皺眉問道,“傷的如何?”
張蓮塘道:“…也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也就是也受傷了,郭二老爺和郭三老爺捻鬚些許心理平衡。
郭懷春道:“真是胡鬧。。。以後比武讓武師們看著點。。”
內裡的郭家夫人們依舊哭著吵嚷要拿薛青來,郭懷春聽的不耐煩喝止了她們,那這件事就這樣了,吳管事應聲是。
而此時沒有什麼大礙的薛青正被暖暖咯咯笑著掛在手臂上,去搶她舉在另一隻手裡的一包蜜餞。
薛母在廊下坐著紡線,道:“不要鬧…仔細摔倒。”
薛青將暖暖放下來,遞給她蜜餞,暖暖開開心心的吃去了。
“這麼說楊老大夫明日就走了?”薛母問道,“…那咱們長安城可沒好大夫了。”
薛青笑道:“沒了張屠戶還吃不了豬肉麼?總有好大夫的…”
暖暖舉著蜜餞道:“少爺不是張屠戶,是盧屠戶。”
長安城裡有名的屠戶姓盧,也就是樂亭的主人家,薛青想道這裡微微怔了怔,一直沒問樂亭是生而為奴還是賣身為奴,不過這個話題也沒什麼可問的,總歸他是樂亭就好。
薛母道:“水應該好了,青子你現在洗嗎?”
薛青回過神搖頭,向內走去,“我先寫字,等練完功夫再洗。”
薛母喊暖暖:“把燈多點幾盞…”
薛青坐在屋子裡一面默寫,一面聽著廊下嗡嗡的紡線聲,偶爾抬頭看薛母的背影,她的動作柔軟熟練輕鬆,就好像已經紡了一輩子,嘴裡還哼唱著小曲…。小曲的口音跟薛青本尊一樣。
這些日子薛母沒有半夜再出去,就好像先前是薛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