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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誰想竟是武大夫和舞蹈。武大夫一見我,立即張開懷抱,“小蓉,快讓我抱抱,看你瘦沒有!”
“大哥,我還在工作呢。”我避開他的魔爪。
舞蹈悠然坐下,大爺似的說:“給我來杯藍山咖啡。”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我怕經理不滿,想早點回去繼續工作。
舞蹈抬了下眼皮,傲慢地說:“你都是這麼和顧客說話的嗎?”
看著舞蹈那囂張的態度,真想用手裡的盤子砸他,不過最後只是瞪了他幾眼便去弄咖啡了。
端來時,我也故意以生疏口吻說道:“你的咖啡來了,客人。”嘴裡還不滿地低聲嘀咕:“享受我的服務有這麼開心嗎?”
舞蹈悠閒地端起咖啡,淡淡地說:“一般般吧。”氣得我直翻白眼。
舞蹈示意我坐到他身邊,我一點不領情,“對不起,客人,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不三陪!”
舞蹈以奇怪的眼神仰頭盯著我半晌,停頓幾秒後,理所當然地說:“看你的長相,我就知道了!”我終於急了,伸出手肘砸他的頭,卻被舞蹈輕而易舉地單手擒住。我怒道:“你來砸場子的嗎?”
武大夫連忙拉住我,勸道:“小蓉,別生氣了,我們好幾天不見你了,有人憋得難受了!”隨後言歸正傳。原來明天是我的“新”生日,武媽媽親自訂飯店明晚給我慶祝。武大夫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想了想,無所謂地說:“我想不出特別想要什麼,實用的就好。”
走前武大夫拽過我,偷偷地說:“要不我替你給武二買那件衣服好了,你看你都瘦了。”武大夫臉上盡是心疼之色。
“不用了。”我斷然回絕,直覺認為,如果那樣,舞蹈一定會不開心。
舞蹈離開咖啡廳時,篤定地說:“我知道能令你最開心的禮物。”然後開門離去。什麼禮物能最令我開心?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生日突變
轉日,我只請了晚上的假。下午上班時,意外看見張文帶了一位女人來咖啡廳,看來他並不知我在這裡工作。其實這本不驚奇,但最令我興奮的是,他帶的那位女人——正是油畫上的那位少女!
女人和油畫上不盡相同,不再是清純的學生打扮,不過穿著卻也是簡單高雅。張文和她一進來便進了單間。為了能看到精彩好戲,我託同事去接待他們,自己則不暴露。
一個多小時後,女人率先離開了咖啡廳,但張文並沒有走的打算,並且叫了酒。我猜想,事情談得可能並不愉快,所以此時不便露面,心想興許張文喝點酒後心情便會好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同事焦急地找到我,“尤蓉,你朋友喝高吐了!你快去看看!”
進單間前我已做好張文一見我便會怒不可遏的打算,誰知他見到我時竟是出奇地平靜,舌頭有些打結,“你來的……正好,來,陪我……喝酒。”張文的眼睛已有些睜不開,我數了下桌上的酒瓶,暗自感慨他和舞蹈武大夫真不象是兄弟,酒量如此之小。
我知道此時勸阻也是枉然,便坐下陪他喝酒。他歪歪斜斜地給我倒滿一杯酒,“你上次……染的衣服,我早就該……扔了!染得好!”難道說這個女人果真是他的初戀情人?
張文一臉落寞,好像稍微清醒了些,低聲嘟囔:“她畢業便去了法國,當初希望我能同去,可是由於……我現在卻不得不當了學校的體育老師!”張文又喝了一杯烈酒,轉頭定定地望向我,眼神越發複雜。他猛然捉住我的肩膀,捏得我很疼,發洩地喊:“我必須守在媽媽身邊,哪裡都不能去,從小都是這樣!我和你到底哪裡長得象了?哪裡象了?”然後扔下我,繼續猛灌,神色愈發痛苦,“現在你回來了,我還是不能離開!”張文緊握拳頭,手上的筋漸漸突起。又喝了一陣,張文已是酩酊大醉,竟認不清我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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