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第2/3 頁)
“為何?”
“因為燙嘴啊”
軍醫在一旁替他處理傷口,他便聽她扯了半夜的瞎話,突然明白了,緣分從不給準備的機會,它可能會以任何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即便是俗套的婚約。
自己受傷的幾日,明娘子一直陪在他身邊,半吊子醫術替他換藥倒也足夠。
“世子,我要脫你衣裳了,你別介意,就把我當成軍醫,不要有任何負擔。”
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負擔,可當她溫軟的手觸碰到他的面板上時,難受的還真是他自己。
她倒是摸得理所當然,毫無男女大防,臉色都不見紅一下,見她如此雲淡風輕,心中極為不甘,非得要把她的臉色逗紅才甘心一般,好幾回賴皮賴臉摸著她的手不鬆,手指頭還曾故意摩挲她的掌心,結果沒讓她臉色紅上半分,完全不解風情,質疑地問道:“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心思單純是好事,全靠他來調教,她越是遲鈍,他越挫越勇,想盡各種辦法和她在一起,來京的路上,拒絕了跟來的軍醫,點名讓她照顧,不惜厚臉與她道明瞭原因:“娘子的手輕,柔軟又細膩,換藥我不會疼。”
她一點都沒懷疑,甚至還很高興,“是嗎,我用了縞仙給我的膏脂,天天擦著呢。”
調教的過程太過於艱辛漫長,往往是自己憋得難受,她卻沒明白到底是何意,實在是忍不住了,在馬車上把人摟在了懷裡,強行親了。
終於看到了她面紅耳赤的模樣,似乎被嚇得不輕,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嗚嗚咽咽地道:“你,你怎麼能這樣,母親說了,親吻是要留在洞房才能給世子的,提前被你奪了,那我洞房夜怎麼辦,拿什麼給你”
平日看她認藥材,替自己換藥,腦子還挺靈光,手腳也很麻利,一旦遇上男女之事,簡直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是寶,難道就只有親吻嗎,不是還有很多嗎
且親吻了一回,又不是不能再來一回,他捂住心口替自己解釋:“娘子別急,咱們先來練習,萬一臨到關頭不會呢?”問道:“你會嗎。”
娘子愣了愣,搖頭道:“不會。
”
“正好,我也不會,咱們可以相互切磋。”
一時激動過了頭,詞兒沒用對,大灰狼尾巴現了形,她反應過來是在調戲她,氣得一日沒同他說話,後來自己裝病才博來了一絲同情。
一路朝夕相處,再到東宮,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身體健全,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忍受得住。
前前後後親了她幾回,最初唇瓣只含住她的唇,輕輕地一口一口,反覆啃咬著她的唇瓣,慢慢便不能再滿足,分別那日,他一時情難自禁,舌頭撬開了她的唇,滑入她的唇齒之內,勾住了她的舌緊緊裹住,恨不得將其吞進肚裡。
分別的這些日子,一到夜深人靜,腦子裡便是她被自己親得亂了神智的畫面,肖想了許久,如今人終於娶進門了,就躺在自己身邊,名正言順地可以碰了,他卻不爭氣
見他躺著半天都沒吭聲,也不給她讓位下床,明婉柔又輕聲道:“快三炷香了,殿下可以叫水了嗎?”
話音一落,身旁的郎君突然把人又撈了過去,不管娘子驚愕的神色,再次衝了進去,忍住最初那股滅頂的快意,從腦海裡調出了一幅幅畫冊的畫面,按照上面所示的法子,抓住娘子的肩頭,沉氣,吸氣,發力
地漏裡的時辰一點點過去,再瞧著小娘子醉紅潮溼的臉頰,重振起來的雄風,終於讓他又找回了自信,這才遊刃有餘地慢慢地與她相磨,花了半夜,萬般手段都用在了娘子身上。
明婉柔周身骨頭如同散了架一般,從旁人嘴裡聽得再多,也不如自己親身體會一次,終於體會到了溫殊色的那句什麼叫快死了,又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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