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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門成員表面上痛心疾首地目送自己部內的領導們，實際就差抓把瓜子看熱鬧了。

人事部裡。

姚意琴都看著那個被牽連的最會耍官威的副部的背影忍不住笑。

一邊笑姚意琴一邊給進公司後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的宋書解釋。

&ldo;這種清算情況每年都有，只不過往年一般是在地獄周前後，今年這地獄周不知道怎麼回事中途結束……&rdo;

姚意琴看了宋書一眼，想起那些和她有關的傳言，但又壓回去，不著痕跡地把這個話題帶走，&ldo;反正就推遲到現在了，所以這些人肯定是掉以輕心、在工作上懈怠，結果被秦總逮個正著了。&rdo;

宋書點點頭，&ldo;vio裡原來也有混日子的。&rdo;姚意琴說：&ldo;倒也不是，只是報告這種東西的條款條例，除了績效考核的時候一般不會抓得特別嚴格……誰讓他們這不是就剛好撞槍口上了嗎？&rdo;

&ldo;秦總發起火來很恐怖嗎？&rdo;

&ldo;……&rdo;

姚意琴目光複雜地看向宋書。

&ldo;我層次低，沒太見過，不是什麼人都能見著秦總發火的。&rdo;

&ldo;。&rdo;宋書難得被盯得心虛，帶過話題，&ldo;那他們怎麼看起來這麼……&rdo;

&ldo;聽說，聽說是每次訓完都跟扒掉一層皮似的。&rdo;

&ldo;……&rdo;

宋書沉默幾秒，忍不住輕笑了聲。

&ldo;秦扒皮。&rdo;

&ldo;‐‐！&rdo;姚意琴驚愕抬頭，&ldo;你可千萬別讓秦總聽‐‐&rdo;

&ldo;秦情。&rdo;

法律合規部的部長辦公室，部長助理跑出來，表情複雜地停到秦情桌前。

&ldo;22層讓你也上去一趟。&rdo;

宋書：&ldo;……？&rdo;

第29章

宋書上到22層總經理辦公室門外的時候，正看見幾位助理秘書小組的人站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宋書覺著他們這麼做是多此一舉，完全可以回旁邊小組辦公室等‐‐畢竟隔著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牆還有幾米，宋書都能清晰聽到裡面傳出來的秦樓的咆哮聲。

許佳佳是站在最外圍的一個，被震得耳朵有點疼的時候，一扭頭發現身旁幾米處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個新面孔。

看了半天沒看出這是哪個部門的倒黴高層，許佳佳一邊翻著手裡還熱乎的倒黴名單一邊上前問：&ldo;你是哪個部門的，負責哪份報告的？&rdo;

宋書說：&ldo;法律合規部。&rdo;

&ldo;法律部的？不對啊，法律部的劁副部已經進去了，沒其他人還……&rdo;

話聲戛然一停。空氣死寂幾秒後，許佳佳猛地一抬頭，幅度大得讓宋書都怔了怔。

&ldo;你就是法律部的秦情？？&rdo;

&ldo;嗯。我在部內突然收到22層通知，沒有說明原因，只是讓我也上來一趟。&rdo;

&ldo;原因……這個，哈哈，&rdo;許佳佳乾笑了兩聲，&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