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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文,我和你在一起工作了這麼多年,也瞭解你是個好人,可你活得太苦了,你睜大眼睛看看,現在這年代誰還像你一樣這麼浪費生命哩,你還年輕,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幹嘛成天像個修女似的,我從你憂鬱的神色上早就知道你過得不快樂,為啥不想開點呢”?楊文婷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那黑油油的長髮,很動情地勸道。
楊文婷的話使白靜文想起自己這個死氣沉沉的家;想起丈夫秦大川對自己熟視無睹的冷漠;想起內心的孤獨;想起無數個慢慢長夜的寂寞;想起為了兒子苦苦維持著的這個家,她就像是遇到了難得的知己似地,禁不住竟嗚嗚哭了起來。她知道在醫院裡別人都叫自己修女嬤嬤,可別人那裡知道她是多麼恨這個綽號啊,難道她情願過這修女般的日子嗎?難道她不想像個開朗的女人那樣快樂地度過每一天嗎?難道她不想過幸福的日子與丈夫狂熱地過夫妻生活嗎?可有誰知道她已經失眠多年,神精衰弱症困擾得她痛苦不堪呢?她早都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了,她想改變這種現狀,可她不知該怎麼辦,她想過得快樂幸福,卻不知從何著手,她無奈又無助,她想向別人傾訴,可她又怕人家嘲笑自己,在這茫茫人海里,她一直找不到一個能夠同情她,理解她,聽她傾訴內心痛苦和委屈的人,就連自己所在的這座全市最大的醫院裡,也沒有一個能夠與自己交心的人,她只感到孤獨,只感到寂寞,彷彿覺得自己是漂泊在這茫茫人海上的一葉孤舟,是多麼渴望被人拯救啊!
“妹子,別哭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有啥委屈你就給大姐說,姐替你作主”。楊文婷雙手捧著她淚流滿面的臉安慰道。楊文婷替白靜文擦乾淚水將她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背,就像母親撫慰著自己的女兒。
“靜文,是不是大川這狗東西欺服你,你給姐說,看我收拾他個狗東西”?楊文婷摟著白靜文輕聲問。
白靜文點點頭,很快又搖搖頭,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白秦大川是否給自己氣受了。
“道底是有還是沒有,你既點頭又搖頭啥意思嗎”?楊文婷很是費解。
“我也不知道!”白靜文痴迷地依偎在她的懷裡感到特別溫暖,彷彿她企盼了很長時間的這種渴望今天終於得到了,依偎在她的懷裡使她不禁想起了母親,想起了母親的呵護與溫暖,她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了。
“你傻啦,他對你好不好你會不知道”?楊文婷給氣笑了。
“我真不知道他有沒有欺服我,只是我覺得心裡很難受很委屈”。白靜文鬆開手望著楊文婷急切地辯解道。
“噢,我明白了,是他不跟你*滿足不了你的*你才覺得委屈吧”?
“你胡說啥呢……”白靜文羞臊地在她的肩上打了兩拳。
“哈哈哈……這有啥不好意思的,裝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沒勁!說說是咋回事,是他身體不好呢還是你不喜歡他”?楊文婷很熱切地想知道原因。
“說不清,反正……他好像沒那熱情……我也覺得怪沒意思的……反正都熱情不起來……”白靜文結結巴巴地說不清楚。
“唉!都這樣,做夫妻到了這會都就沒那激情了,男人都一樣,不論自己老婆再多麼漂亮都就覺得沒意思了,可他們看到別的女人既便她是個醜八怪,在他們眼裡都他媽成美人了,你知道大川他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受白靜文的影響楊文婷的情緒也很低落。
“沒有,他除了上班就總是呆在家裡,就連他爸媽那都很少去”。這次白靜文肯定地說。
“那你呢,外面有沒有相好的或是情人”?楊文婷顧意逗她。
“誰能看得上咱呀,都這把年紀了又老又醜的”。白靜文有些傷感地嘆了口氣。
“看把你老的,別這麼沒自信,其實你一點都不老,真的還很漂亮,只是你總給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