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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服氣,不服氣難免生出點怨氣,越嫣然看著痴王爺那弱柳扶風的模樣,心裡冷笑:這狐狸精天生一副媚骨,沒去給西琳女皇當男妃倒平白糟蹋了一塊好材料。
越老闆盈步款款,跟著領路的太監往桃花樹下走,心下思量著開場白怎麼說出口。
瞧著歐陽馳這半死不活的慫樣,狀似是遇刺刺到了身上,她要是奮不顧身撲上去嚎啕,戲就過了,可要是不哭,似乎也不妥當,說到底,這哭的時機,哭的分寸,還真得拿捏好。
一邊在心裡盤算,一手扒掉擋路的太監,想往上衝卻望而卻步地裝起了驚詫,小眼圈立馬就熬紅了,小嗓子登時變嘶啞了,帶些半含淚半遮掩的意境,想快走卻還繃著的情形,拿捏角度,輕輕跪在歐陽馳的面前,醞釀半天哽咽一句,“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這一句說的輾轉動人,聽著品著還真有點假戲真做,關心關懷的意味。
第二回合梆子才敲響,越嫣然就搶了這麼個先機,歐陽馳自然也被靦腆了。
可惜了(liao)了,可惜了(liao)了!
歐陽馳是什麼人啊,人家那是“痴王爺”,情場高手,風塵俠客,越嫣然精雕細琢的問候聽在別人耳裡,怕連銀子都揣到兜了,落在痴王爺這,卻也只在他濃妝豔抹的臉上激起一點若有似無的波瀾。
越嫣然看到歐陽馳的表現,顯然是失望至極的,她知道那人壓根就沒買她的賬。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如果人家一開始就是來看戲的,到最後被糊弄到戲裡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越嫣然就是越嫣然,心裡發涼臉上不露怯,硬挺著頭皮往下演,這回眼淚是真淌下來了,溼噠噠滴在兩人一見面就已交握的手上。
“王爺,您傷著了嗎?”
歐陽馳也覺出再不說話是不行的,這才抽出手情意綿綿撫摸越嫣然頭髮,不著痕跡把那些個眼淚鼻涕的都還給失主,話中的溫柔似能擠出水來。
“越兒不要難過,本王沒有大礙。”
第4章 歐陽馳
越老闆正犯難要是這狐狸一直不開口,戲該怎麼往下演,等的烈火焚心終於盼到他張嘴,她才敢快馬加鞭借勢嗔一句,“都這樣了,還沒大礙……”
話到此處,又哽咽了,一邊哽咽,一邊琢磨下句詞怎麼走,必然是要問是誰幹的,何方神聖為民除害替神做主,哪山英豪敢在王爺府裡行刺,然而這話要問就得問的非常藝術,不能義憤填膺地高叫“誰這麼大膽連王爺都敢傷”。這話有主母的派頭,是專替王妃愛妾預備的,輪不到越嫣然逾矩;然而也不能不聞不問,那會打翻人類都有好奇心的常情,硬挺著就透底她是在做戲了。
人家知道你在演戲不要緊,知道了也不能不掏錢,知道了也不能不叫好,但要是自己演出了瑕疵紕漏,那就是予人口實。
走小差的空當,越老闆漏聽了歐陽馳那極具敷衍意味的安撫,還差點錯過一句相當要命的說辭。
“昨天夜裡進府行刺的是尋仙閣主。”
什麼叫“一石激起千層浪”?
竟然連個“似乎”都沒有!
越嫣然心裡一跳,暗暗埋怨歐陽馳不按常理出牌,就這麼無聲無息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尋仙閣主?絕不會是他,越兒絕沒替他接過這種生意……”
越老闆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將半句言語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丟還給了歐陽馳,就乖乖住了嘴。
歐陽馳盯著越嫣然無辜的臉,臉僵了一瞬就舒展成了一朵花,“越兒別多心,本王並非說你什麼。”
這話說得十分有意,歐陽馳明顯是不想撕破臉皮,越嫣然就放開了手腳裝委屈,“王爺,會不會弄錯了,我從來沒聽說有人要危害王爺,就算真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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