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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露出不僅是厭煩、簡直就像看著傻瓜般的表情看著他然後重新說道:“我們是在'喪式之鐘'全體成員的目視之下進城……這個在眾目睽睽下舉行將會留在大家記憶中的儀式有著比身為當事人的我們想象中更為重要的意義……我說的沒錯吧宰相大人?”
突然被人指名回答的摩洛慌慌張張地點著頭道:
“是。是的是吧……因為我們的這次入城等於是表明了我們把主戰場移往歐洲的決心不僅是火霧戰士就連同胞們也會加以注目的。可以說這個儀式就是向他們傳達我們的意志的最直接形式了……”
他用繞口令般的語調作出的解說就理論本身而言可以說是非常清晰明瞭。
不過就是他的這種小聰明讓琪爾諾伯格老是責難個不停。在心裡面。
(笨蛋幹嗎去補充這傢伙說的話……這不是讓玩弄嘴皮的他更得意了麼?)
果然不出所料得到理論撐腰的索卡爾的主張氣勢越來越高昂了。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也就是說啦在這個將會讓人們永遠傳頌下去的儀式中我們一定要呈一列在大走廊透過而且為了不至於被後世恥笑還必須以適當的形式進行。就是這麼回事。”
雖然反覆說了好幾次“也就是說”不過好像還是沒有整理歸納出中心意思。
正當眾人開始覺得再問也是白費力氣的時候至今為止一直沉默不語的長老突然舉起了手中的鐮刀。那就是身體被厚厚的甲殼和鱗片所覆蓋的四腳有翼龍。它只用一句話總結了論點。
“也就是說要定下在入城儀式中的行進順序沒錯吧?”
“甲鐵龍”伊路亞尼卡。“九垓天秤”的一角“兩翼”中的左翼——被稱為'喪式之鐘'力量象徵的最強兩將之一在“兩翼”中相當於護盾的存在。
石頭大樹搖動著他那巨大的樹幹大笑起來。
“果然不愧是伊路亞尼卡大人真是明察秋毫。”
雖然話語本身像是在誇獎長老可是從語氣上聽起來就等於是在嘲諷沒能“明察秋毫”的其他人的愚笨。實在是惹人討厭的傢伙。
而摩洛……這才終於弄清了頭緒思考了起來。
“不過那是有必要這麼重視的事情嗎?就算我們九個圍著主人從天空降落到‘塔’上也應該沒有問題……”
“這個……真是很難讓人相信竟然是聲名遠播的賢者宰相大人說的話啊!?”
“啊!?啊……對、對不起……”
面對索卡爾的即席反駁牛骨馬上嚇了一跳驚顫不已。
(真是的丟臉死了……難道就不能擺出大方點的樣子嗎。)
琪爾諾伯格斯毫不掩飾越來越感到不耐煩地內心不停地點著環保在胸前的左手手指。
在此期間索卡爾也還在繼續他的偉大演說。
“我們'喪式之鐘'是作為軍團建立的組織從天空中悠哉遊哉的飛進城這種行為要是傳了出去不是讓人家笑話嗎!我們只有堂堂正正地以行進的方式顯示威勢才能夠美名千古傳啊!”
“朋友啊!”“夢幻究竟有什麼意義?”“希望你說一說”
像是要打斷說話滔滔不絕的大樹的主張似的貼著魔怪、女人和老人面具的人類大小的蛋卵從各個面具出聲音突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兇界卵”加利。“九垓天秤”的一角擔任偵查官——能夠操縱無數蒼蠅的自在法“五月蠅之風”在廣範圍內進行情報收集是身處組織樞紐位置的怪人。
他說的話是基本上包含了大意的亂七八糟的話無法形成正常的對話(從跟他相處已久的人眼中來看剛才的話應該是“聽得不太懂”的意思)。因此索卡爾無視他繼續說道:
“同志們也是在一旁看著我們自天而降的樣子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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