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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她在生氣。
張奇對她笑了笑,岔開話題,“怎麼起來了?”
傅歆把玩著手裡的香菸,有的時候真的挺納悶的,這麼個小小的東西,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抽它,而且覺得它是解乏提神的好東西,“什麼時候回北京?”
他在迴避,她卻把話題重新拉了回去。
張奇在只有依稀星光的夜裡凝視著她的眼睛,有的時候,他真的寧願她笨一點,比如這一次回北京,他隨便找個藉口,她就相信了。
看著她的眼睛,忽然不想騙她,“明天一早吧。”
“明天我送你。”傅歆把香菸捏在手裡,然後轉身,邊打哈切邊說,“還要早起呢,你也早點睡吧。”
……
發生了這麼多事,公公又進了搶救室,宮凝袖怎麼睡得著,如果葉雪渝還活著,她一定要當面去問她,還把她當成好朋友嗎?
為什麼和她做了妯娌,卻一字都不說,難道報仇當真是那麼重要嗎?
如果她還活著,她一定會告訴她,她曾經是多麼喜歡傅歆,現在卻走不過心裡的那道檻,只要她活著,傅歆休想做她的兒媳婦。
如果張奇執意要娶她的話,她連兒子都不要了。
她倒要看看,沒有父母祝福,得不到父母同意的婚姻,到底能走多遠。
她在心裡想得酣暢淋漓,等清醒過來,卻是前所未有的淒涼。
傭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敲房門時候小心翼翼,“夫人。”
宮凝袖沒好氣,“什麼事?”
“白小姐來了。”
宮凝袖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來幹什麼?”
不管她現在對傅歆是什麼樣的態度,依然不喜歡白雨桐。
“我也不知道。”
宮凝袖剛想讓傭人讓她走,白雨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張阿姨,我是雨桐啊。”
宮凝袖皺了皺眉,還是起身披了件外套給她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白雨桐想走進去,宮凝袖堵在門口,口氣依然很冷淡,“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白雨桐知道宮凝袖一直都不喜歡她和當年那件事有著很大的關係,現在張玲玲死了,也算是死無對證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把當年的事都推到張玲玲身上。
一口氣說了很多,無非她也是受害者。
宮凝袖是什麼樣的人,在觀眾面前,她是雍容高雅的著名鋼琴家;在上流社會里,她是典雅高貴的首長夫人,她的見識怎麼會是一般狹隘的市井之婦可比。
聽著白雨桐的藉口,宮凝袖勾起一個冷笑。
白雨桐被她的冷笑,弄得心慌,“張阿姨,你笑什麼啊?”
“沒什麼。”宮凝袖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你的心思花錯了地方。”
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啊,白雨桐像是醍醐灌頂了。
她離開張家後,什麼地方也沒去,而是回暫時住的酒店好好睡覺去了。
以她對張奇的瞭解,明天他肯定回到部隊醫院,她要養足精神,和他來個最美的邂逅。
宮凝袖對她始終冰冰冷冷的,有一句話卻說對了,她的心思不應該花在張清士和宮凝袖身上,張奇才是關鍵。
……
傅歆和張奇再次躺到床上後,都沒了睡意,兩隻手始終拉在一起,天亮後,又將面對著離別,不是不傷感,不是不捨得,只是沒辦法。
傅歆一直都在說話,說她小時候的事,說傅世誠對她多好;說她多麼羨慕能有爸爸媽媽帶去遊樂場的孩子;說她做夢吃了棉花糖,醒來後卻什麼都沒有的失望。
張奇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難得才會附和一聲。
聽完她的童年,心裡越發的憐惜,把她緊緊的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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