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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識大體,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他徹徹底底對她改觀了。
原來,她的身世這樣的離奇。
他不是個看中門第的人,只是她的身世涉及到了為了他而沒了雙腿的親哥哥,這讓他怎麼也走不過自己壓在心頭的那道檻。
落在身上的目光始終冰冷,傅歆就知道張家終於出現第二個反對她和張奇在一起的人了。
第一個反對的人是張玲玲,張奇的姑姑,因為不是至親,就連血緣都沒有,她可以忽視不理。
可是,眼前反對他們的人是張奇的親生父親,就算他們真的不顧一切在一起了,能保證說,所謂的轟轟烈烈的愛情,經得起時間的考驗,誰又能保證張奇會拍著胸脯說不後悔。
傅歆又看了張奇一眼,自從第一次看到他就一直坦然舒緩的眉心,很難得的看到了微微的蹙起。
飛快收回目光,傅歆舌尖感覺到一陣苦澀,終究是為難了。
抽回手,走到和局長只有一張桌子之隔和張清士半米之隔的地方,“蔡局長,請問做筆錄的地方在哪裡?”
她這麼直截了當,倒把蔡局愣了愣,他笑道:“傅小姐,先請坐,事情挺多的,我們一件一件慢慢的來。”
傅歆只朝會客用的沙發看了一眼,依然腰桿挺得筆直的站在原地,“不用坐了,除了錄口供,還有什麼事,還是麻煩蔡局直說。”
蔡局乾笑兩聲,面露難色的看向張清士。
張清士的軍銜很大,如果說稱呼張奇為首長,那麼張清士前面就要加個大字,大首長。
張清士咳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到自己的兒子立在傅歆身邊,不覺皺起眉,“張奇,你先出去。”
就連傅歆都能感覺出張清士對她的敵意,更不要說張奇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他也不會出去,“我站在這裡,又不妨礙你們什麼。”
言下之意,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出去。
張清士非常瞭解自己的兒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也只能隨了他,不愧是訓練有數的軍人,不怒而威,光是氣場就足夠把尋常人嚇得心慌,不管是能說的還是不能說的,都會脫口而出。
傅歆卻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心雖說不上像鋼鐵一樣的堅硬,卻也是比尋常的人要強硬許多。
兩個人的對話,基本是有了你的一言,才會有我的一句。
而張清士用上了心理戰術,希望自己開個頭,傅歆就能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知道的事都托盤而出。
傅歆讓他失望的同時,也讓他暗暗的佩服了一把。
看著她那張年輕清秀的臉皮,他又暗暗惋惜了一番,如果她不是葉雪渝和邱意明的女兒,那該多好。
梁晨在外面敲門,進門後,他直接對局長說:“蔡局,李於強讓我問您一聲,人能下去做筆錄了嗎?”
蔡局朝張清士看了看,一臉的為難,“張將軍,您看這……”
他們的紀律雖然不及部隊嚴格,也是法紀部門啊,這傅歆是昨晚案件的唯一證人,證詞至關重要。
張清士這樣逼問傅歆,原本也只是想讓她在和張奇的關係上知難而退,看差不多了,一揮手,“我已經好了,按照你們的程式來吧。”
傅歆在經過樑晨時,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對了他說了聲“謝謝”。
謝謝他在這個時候進來給她解圍,不讓她丟了太多的自尊。
梁晨一揚眉,什麼反應也沒有,把手裡的檔案放到局長辦公室上,開始陳述自己最新得出來的報告。
……
傅歆走出筆錄室時,張奇正背對著她站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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