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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藝,你太搞笑了,我覺得你適合當演員。”陳池根本就沒關注王藝說的事情。
“陳池,你怎麼這樣啊?我們班的唐立為都被別的班的人惦記上了你還在這裡笑話我?你有沒有把我當同桌看啊。”王藝說話的時候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管他誰惦記呢,又不是惦記我。”陳池聳聳肩忍住了笑。
“算了,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我和你同桌這麼久讓你沒事和唐立為誇誇我,你倒好都住一個宿舍也沒見他對我有什麼好感,猜你就沒在他面前說過我什麼好話。不過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只是擔心,我們班的唐立為千萬不能被外班的人給搶走了。”王藝說的義憤填膺。
陳池這回仔仔細細的聽王藝說完了話,良久,看著比賽的人群對她說:“放心吧,唐立為不會背叛我們班的。”他語氣真誠眼神誠懇臉上竟是不容懷疑的表情。
“嗯,我也覺得他不會看上週露的,就她那個排班級第三臉的唐立為怎麼可能看得上,要我說唐立為肯定心裡有人了,不然到現在怎麼都沒聽說有人遞真的情書給他呢?”王藝不愧是王藝,你永遠才猜不透她的下一句是什麼。
陳池一直都知道唐立為的影響力,他從來不缺追隨者,也怪他自己太惹眼。只是他還沒有聽說有哪個女同學喜歡他的,在班級裡聽說的都是些子虛烏有相互開玩笑的說辭。
他看向激戰正酣的球隊和那些全情投入的助威拉拉隊,看到唐立為鶴立雞群在人群跳躍奔跑,忽然心底掠過一絲難過。
☆、第二十章
最後球賽以8班57比17班54分險勝,一行人結束時大聲嚷著今晚聚會。球隊的人肯定不必說的,還有好多個關係好的男女同學。幾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就出了學校,陳池自是被唐立為邀請在列,不過陳池死活不願意去。
唐立為沒轍就沒再逼他,上晚自習時吃飯的人也沒有回來,牛濤李志都是球隊的人也沒有回來,只有路遠遠一個不愛說話不愛打聽的人一本正經的上晚自習。陳池晚自習上的心不在焉,他不知自己為何會心浮氣躁,找不到理由的。
王藝看他一節自習都在不拉不拉的翻書,也不做題,覺得很稀奇,就一節課都在觀察。
“陳池,你煩躁了?”王藝問。
“沒,就是不想看書,估計是想罷工吧。”陳池兩眼無神的盯著眼前的黑板。
“你那樣子就像個談戀愛看不到物件的小女生,表情像極了。”王藝隨口一說,陳池心下一驚。
“對!你啥都知道,你還知道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是吧!你還知道那個人是誰是吧!”陳池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藝。
“哈哈,陳池,你太逗了,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呢?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家懷疑的好不好!”王藝被陳池逗樂了,陳池看王藝一副天塌下來也要開懷大笑的面孔覺得她好開心啊。
當晚幾個人都沒有上晚自習,陳池和路遠遠回宿舍的時候看三人都已經睡了,唐立為自然是睡在自己的床上,這些天下來大家都預設把他的床當成是唐立為的床了。
“你們幾個夠牛啊,吃了飯還敢喝酒,不怕老師提溜出來站崗啊。”路遠遠進屋裡能問到淡淡的酒味,不濃但明顯。
“你還別說,瞿班也去了,還和我們喝了呢?”李志歪在自己的上鋪,頭也不抬的傳來聲音。
“服了。”路遠遠丟下這句話就沒再說。
幾人緘默不語,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誰也沒提兩個班一起聚會的事情。當晚陳池覺得唐立為黏人的很,晚上一直不能早早入睡,唐立為抱他的胳膊比以前更用力,幾次勒的他胸悶難受。
幾天後唐立為收到了一封信,在班級裡炸開了鍋。信件是從17班傳過來的,轉手文藝委員交到唐立為手裡的。大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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