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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的那位陌生男子,又是誰?
——
人人都說傅家最近流年不利。
先是一向受寵的姝妃被禁足,在朝堂上,傅家又屢屢被人抓住小辮子,連參了好幾本,這些事雖不足以撼動這個百年世家的根基,但是蒼蠅不斷在耳邊叫喚,也實在令人煩不勝煩。
“陛下!傅三爺在青|樓與人爭花|魁!實在是敗壞朝廷風氣!”
“陛下!聽聞傅家縱容下屬傷害平民百姓!此舉容易讓百姓離心,老臣懇請陛下還百姓一個公道!”
“陛下……”
君離殤靠坐在龍椅上,玩味地俯視著這群跳樑小醜,衛朔早已將令牌上交給他,傅家現在也沒什麼好令人忌憚的了。
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虧得他們能說出一個花來。
和玉那蠢貨準備的戲碼真是無趣,君離殤轉頭,剛想吩咐太監下令退朝,便聽一人揚聲,悲痛道——
“陛下!西寧與我們南越交惡已久,西皇即位,已經準備向南越開戰!請聖上早作定奪!”
此言一出,朝堂上之人無不驚惶,神色凝重,紛紛側頭,與身邊的同僚低聲交談。
又有一人站出,表情憤慨,他的話在空曠的金鑾殿迴盪,就像在平靜的湖面猛地砸下一塊大石頭,直砸的水花飛濺——
“陛下!聽聞傅家有人與那西寧人有往來!疑似通判敵國!”
“胡大人還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傅常瑞站出來,皺眉,揚聲怒斥,“通判敵國是多大的罪行!怎可拿隨意‘聽聞’論事,現在邊關有變,胡大人反而開始內鬥!簡直其心可誅!”
那胡大人一時被噎得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作答:通判敵國一事只是露了點端倪,他確實拿不出證據。
見他理屈詞窮,站在傅家那邊的人馬紛紛出來,義憤填膺聲討那胡大人,倒皇派見陛下默許傅家的舉動,而傅家也一直歸屬他們的陣營,心下琢磨著陛下的想法,毅然站出來為傅家說話。
這件事最終被有驚無險地壓下去,只是有沒有在九五之尊的心湖上掀起漣漪,又是另一回事了。
君離殤最終任命柳徽之子柳云為大將軍,限他在行程中選定副將,率領南軍前往邊疆防衛,解決邊關一事後,便皺眉不語,即刻大步離開了富麗堂皇的金鑾殿。
——
後宮和前朝都不太平,就連國子監裡也連生事端。
明亮的學堂內,秦雅欣指著坐在輪椅上的女孩義憤填膺,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門生,都圍在二人身旁竊竊私語。
“幼卿小姐作弊?不可能!”
“此言差矣……”
沈墨竹散心回來,見學堂內眾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心下不安。打聽之下才知道有人汙衊幼卿小姐,頓時氣憤不已,忙擠上前看情況。
秦雅欣見傅清漪抬眼直視她,心裡也有點慌,但想起長公主的命令,卻還是壓下驚懼,揚聲道:“怎麼?心虛了?幼卿小姐真是好本事,靠著傅家和雲起大師才博得好名聲,國子監的溫祭酒是她的外祖父,蘇監學也是她的外祖父,怪不得她一個雙腿盡廢之人也可以輕易入國子監進學!”
聽她牽扯到家族,傅清漪眉目冷凝,剛想出聲,一旁的沈墨竹就先撥開眾人,怒斥道:“秦小姐最好管好你的嘴!幼卿小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們最清楚不過!她才華非凡,即使斷腿也比你強上百倍,國子監收下你這樣喜歡嚼舌根的敗類才是失策!”
“你——”秦雅欣胸膛起伏半晌,最終化為唇邊的一抹淡笑,她將手中的資料扔到沈墨竹臉上,一字一頓譏誚道,“我想沈小姐很有興趣看看這疊資料,更深地瞭解你口中幼卿小姐的為人。”
沈墨竹又怒又疑,猶豫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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