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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場被認錯了捱了她一拳之後都痛得咧嘴罵人了,是氣得揚言要把她給活剮了,現被下半身控制了腦子果然就不好使了……
現實沒讓她出神多久,因為他真就伸入第二根手指頭了,管已經溼潤可依舊狹窄,竺葉感到微微有些脹痛和不適,可顯然李君城沒有善罷甘休意思,一顆耍流氓心加上一整套技術指導,再配上她這個毫無經驗人,基本上這場春&宮戲會以他完勝告終。
事實上竺葉心裡無論怎麼抵抗,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淪陷,甚至他離開時候感受到了不捨,不由自主又短暫嚶嚀了一聲。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有多迷人,像是讓飛蛾趨之若鶩火焰般熱烈,像是絢爛華美罌粟般讓人沉迷,誘惑到致命。
如果開始李君城是抱著要找到她創傷後遺症症狀話,現他,已經深陷這蛛網一樣鋪天蓋地欲&望裡了。
竺葉他試圖進入時候再一次哭了,這一回不是因為別,是被他控制不住粗魯折騰得疼哭了。
李君城退了一點,慢慢安撫她:“憋了二十九年精華,肯定是有點嚇人,你忍著點。聖人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勞其筋骨,and勞其筋骨,所以你為了天下蒼生,犧牲一下自己吧。”
他一向無賴又無恥,趁著她分神去研究這話裡深意時攻其不備一舉進入了……
順便堵住了她叫喊嘴,一邊身心舒暢一邊得意洋洋於自己萬無一失策略,當然,沉浸這瘋狂欲*望中他哪裡會預感到來自某人接踵而至憤怒呢。
竺葉覺得自己疼得連靈魂都離開了身體,有了瞬間麻木,然後那居高不下疼痛感真是一波一波來襲,就像遊戲裡總想著闖門殭屍,沒完沒了。
這疼痛他妄圖移動時候無限放大加重,竺葉哭聲裡已經有了憤怒和畏懼,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臉色也白了起來。
李君城趕緊放開擒住嘴唇,試圖退出來:“疼得這樣厲害?怎麼跟電影裡不太一樣?”
竺葉抓住他手臂,卻發現是滑溜溜,只得摟住他肩,近乎威脅開口:“魂淡,我鬆口之前不許動……”
他沒想到她竟然不是跟自己一樣享受,有些不忍,點了點頭,繼而按照那些指導手冊上說明繼續安撫取悅她,上面是這樣寫:只要對方有一絲不滿意,就是你無能。
男人這個物種是忌諱被自己女人嫌棄無能。
所以管他已經腫脹得接近爆炸極限,已經強忍著馳騁誘惑,反而加殷勤耐心重複刺激她神經,讓自己女人跟自己一起到頂點,是每個男人應有傳統美德!
竺葉他反覆溫柔撩撥下漸漸柔軟了起來,身下那撕裂般疼痛也稍稍緩解了一些,只是兩人緊密相連這種膠著狀態讓她產生羞恥感,腦子裡一片混沌,隨著身體本能動了動,想改善這種狀態。
李君城早已經感受到她反應,也不得不承認養肥兔子再吃掉大灰狼忍耐力是值得學習,因為他好幾次都差點像真禽獸一樣控制不住了。
“好點了嗎?想要了?”溼冷冬日兩人卻都已經大汗淋漓,李君城眉眼加迷離妖異,竺葉根本就沒了思考,點了點頭,毫無意識貼近他呢喃,“要……”
這一個字真就是解開韁繩鑰匙了,李君城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沒法再去分辨她這是被迷惑了還是自願了,終於像久久蟄伏獸類,一心一意進攻了。
一時間,某醫院高階病房裡只剩下高高低低j□j,粗粗細細喘息,長長短短調&情了。
……
另一個城市裡,張恆君即將作為一場歌手選拔賽裁判出場,做著後整理和補妝。周成接到張助理電話時候極為冷淡拒絕了:“他現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為轉達,我是他經紀人周成。”
張助理當然知道這是業內出了名管太寬經紀人,明智隱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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