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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我知道,有事麼?”
“你認識葉落麼。”話音剛落,漠北也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可笑,然而話已問出口,他不能收回來了。
“聽說過,怎麼了?”遊離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特別淡定特別溫婉。
“遊離。”
“我在聽。”
“你覺得我能拿到弈劍的榜首麼。”
“不能。”遊離唇邊的笑意擴大了。
“為什麼?”
“因為你的自大,決定了你一定會輸給有準備的人。”她頓了頓,“你要知道,隱藏在暗處的人永遠要比站在鎂光燈之下的人要危險的多。”
“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笑的很是溫柔,“漠北,你太急躁了,有時候,急躁會要人命的哦。”
電話被結束通話,傳來的都是忙音時,漠北的一根菸恰恰吸完,他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腦中迴響起女子輕蔑又似乎看穿一切的聲音,眼中充斥著陰鷙。
要說遊離不知道葉落這個人那是鬼都不相信的,這個SB在過去的一年裡都幾乎沒有出現,現在怎麼會突然蹦出來?!加上游離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就差直接跟他說葉落是她或者是別的什麼人的號了,是的,她和浮光、南風未寒關係那樣好,也許是那兩個人之中哪一個人為了針對他呢?
窗外正在下著大雨,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心情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其實如果非要說這是他們在策劃的,也不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遊離是剛轉來不久的,又AFK了那麼長時間,是他要求穆清離把她逼回來的,主動權掌握在他手裡,而浮光和南風未寒自己也在衝名人堂,哪裡會有閒情逸致管別人的事?
也許是他想多了。
或許是真的想多了吧。
他搖了搖頭,又給遊離發去了一個資訊。
“剛剛有些激動,抱歉。”
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
遊離冷笑了起來,一旁的穆宛曦好奇她到底在看什麼,只是問了一句,遊離就漫不經心的回答說是一個垃圾簡訊,隨後毫不猶豫的選中,刪除。
“你說,漠北來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別的舉動,他到底在想什麼?”穆宛曦還是好奇寶寶。
“不好說,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懂。”
“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志在必得的東西被突然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弄到手,誰都會不好受吧。”
“他太大意了,況且還沒到出結果的那天,一切就都還存在變數,沒有志在必得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就連浮光也不敢說。”
“你貌似很信任浮光?”
“我信任說的對的人。”遊離看著她笑了笑,“睡覺吧,明天我們出去玩一天。”
“嗯。”穆宛曦很乖的應了一聲,回頭把燈關掉,黑暗籠罩了這個房間。
遊離躺在床上,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腦中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浮光的場景。
“這個世界沒有救世主,想要做成一件事,就要靠行動,靠思想。”記憶裡的浮光一手優雅的夾著一根菸,一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笑的既妖氣又精緻,“勝者自立為王,敗者黯然退場,這個遊戲要說難也難,要說簡單卻也簡單的很,能否贏,就要看位置有沒有找準,到底誰才是莊家,誰才是終身操盤的那個人。所以,你願意參加麼?”
她頗有些崇拜的看著他,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遊戲一旦開始就沒有退路,要麼是你的窮途要麼是我的末路,只看誰先能理清所有的謎團。
而漠北,一開始就落在了他們身後。
從此步步落後。
或者,這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