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紙(第2/2 頁)
南松接過,什麼也沒有說,立刻跑向後院,找杜詠鳴去了。
“他還急了呢!”院子裡的弟子們鬨然大笑。
杜詠鳴看完了紙上的內容後,憤怒與擔憂寫在了他的臉上。
王意酒在一旁不停安慰著杜詠鳴。
南松一臉擔憂,他雖看不懂紙上的內容,但能讀懂杜詠鳴的表情。
“我們得提前去等他,這種時候,不能等今天午時了。”杜詠鳴說道。
“你現在去尋他更危險。”王意酒勸阻著。
但杜詠鳴執意要去,他立刻收拾好東西,就拉著南松朝約定的地方趕去。王意酒見他並不聽勸,只能一路跟了上去。
這一路,滿地都是畫著白誠的紙。看樣子,已經全城皆知了。
焦城伯侯府。
周遠拿著白紙站在門外看了很久,遲遲沒有推門進入府內。此刻的他,神情異常複雜。
他並不清楚白誠跟紙上的事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他知道白誠兩次出手救過郡主殿下,也救過自己。內心直接否定了白誠就是紙上寫的那樣的人,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者另有隱情。
但是,白誠此刻在府內肯定不知道這件事,他又該怎麼樣去告訴白誠呢?
周遠在門口猶豫了很久,然後將自己的愁眉苦臉轉變為笑臉,推門而進。
他剛進門,就看見白誠半裸著上身,躺在床上熟睡著。
周遠悄悄走過去,害怕打擾了白誠。他看著安靜的白誠就這樣睡了過去,心裡罵著他不會照顧自己,連被子都不蓋。肯定是昨天夜裡與那人交手,累壞了。
周遠輕輕地走過去,準備給他蓋被子。但是下一秒,他愣住了。
他看見白誠肩膀上那道裂開的傷疤,隱隱約約地看見了肩骨,令周遠不禁打了寒顫。
恩人為了救他們,竟受如此重傷?周遠內心隱隱作痛。一個素不相識地人,能為他們付出如此沉痛的代價,這讓混跡於天下的周遠,讓重情重義的周遠,怎能不敬重佩服白誠。
他連忙拍了拍白誠,想要叫醒他,因為他怕白誠受了如此重傷而昏迷過去卻不自知。
白誠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看見了周遠,淺淺一笑:“你來了?不好意思,睡太死了!”
“恩人,你昨天不是說沒事嗎?怎麼受如此大的傷?”周遠扶著白誠,擔心地問問道。
“小傷勿礙!”白誠淡然道。
這還小傷,都能瞧見裡面的白骨了。這要是一般高手,手已然廢了,你還在逞強什麼?但周遠並沒有說出口,反而說了句:“怪我心不細,昨天夜裡沒發現。這要是讓郡主殿下知道,或者伯侯知道,我這麼對待伯家恩人,那我可就有得好受了!”
白誠對他淺笑了一下,表示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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