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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黎子何沉著步子慢慢向前,未曾害過?當年是誰日日遣人去紅鸞殿中喧譁,大肆宣揚妍妃如何美豔如何受寵?是誰屢屢投毒想要腹中胎兒?是誰假傳訊息讓在雨中哭跪夜?又是誰帶著將領圍困季家門生,捉拿季家滿門??
不錯,罪魁禍首是雲晉言,但身為幫兇的們,同樣不可饒恕!
隨著氣愈漸寒冷,多事之秋好似即將消逝,妍姚二妃的爭鬥塵埃落定,妍妃打入冷宮,姚妃雖然痛失子,卻成為後宮唯寵妃。皇上毒已痊癒,投毒者究竟為何人,未有定論,皇上亦未追究,醫童黎子何救駕有功,晉升御醫。秀殿選事因後宮是非被推遲月,皇宮霎時片安寧。
黎子何雖已為御醫,仍是每跟在馮宗英身後學習,殷御醫念著他與殷平的糾葛,時常為難,卻也未出什麼大亂子,就在眾人以為切恢復正常時,消失些時日的沈墨,又回來。
黎子何在太醫院再次看到他時的心情,連自己都無法形容,訝異,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不解,以為他被自己抹過面子,再不會原諒,還有突然生出來的淡淡安心,好似條長無盡頭又充滿艱辛的路上,終於有人作陪,無需他撫上把,無需他護著前行,跌倒也不會拉他起,只是,偶爾回頭,發現自己並非孤單人。
沈墨只是淡淡瞥黎子何眼,擰著眉頭聲不響進黎子何的小屋,見跟上開口道:“關上門。”
黎子何照做,猶豫著開口道:“……回來作甚?”
沈墨好似沒聽見的問話,沉默半晌,抬頭看住,黑眸中波光閃動,看不出情緒,仍是淡淡的語氣:“是季府的人。”
肯定句,並非問句,黎子何愣在當場,想要否定,卻如何都開不口,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乾脆頭,若是沈墨,還是願意相信的。
“入宮,想要報仇,因此打擊妍妃針對雲晉言。”
黎子何又怔住,不為沈墨猜中自己的目的,而是他口中的雲晉言,隨即轉念想,他種不在乎名利等級之人,直呼帝王名諱,也像是他做的事。
黎子何坦然頭,沈墨緊接著堅定道:“幫。”
“不用。”黎子何毫不猶豫拒絕,不想拉任何個對自己好的人來踩趟渾水,成功與否,沒有定數,是死過次的人,無所畏懼,但沈墨不樣,他該有自己的人生,繼續做他懸壺濟世的神醫。
沈墨像是料到的回答,輕輕笑,道:“以為,入宮只是為幫?”
黎子何心中空,的確是樣認為的,身為子,對情之事太過敏感,自負的以為沈墨拋去原則入宮是為自己,可他既然樣問,便真的是自己太過自負。
“若,入宮,也為報仇,可相信?”沈墨眸光亮,整個人竟是從未有過的神采飛揚,含笑看著黎子何,卻突然讓覺得陌生,笑容裡,隱匿的東西太多,不再是與世無爭,更不是淡然出塵。
“與些,意欲為何?”黎子何壓抑住滿懷的失望,條長路,有人默默作陪,只是廂情願的想法罷。
“與合作。”沈墨回答得斬釘截鐵,道:“不問詳細的來歷出身,也無需顧,動用所有人脈物力,靠的才智計謀,還有……些常人不知的事情,不管出發在哪裡,目的只有個人。”
“好。”黎子何同樣斬釘截鐵道,心中卻是在訕笑,話已至此,沈墨既然能查到季家人的身份,勢力定是不小,放在手邊的力量,為何不用?自以為是地認定他對自己的關心出於有情,卻不知,只是利用二字。
如此最好!
赤 裸裸的互相利用,沒有牽絆更沒有感情瓜葛,日後便少傷害少愧疚少顧慮,目的達到,拍兩散。
“想知道六年前雲晉言身邊郝公公的下落。”
“最多三日,給答覆。”
沈墨起身離開,屋外的陽光再次突破雲層,卻使得小屋內更顯昏暗。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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