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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道:“我的珞兒自然不是尋常女子。可是,往後你心中有事斷不能再自己生悶氣了,至於……隨雲,回到馨園我便已經告訴她我心中只有你,只能辜負於她。”
容玥回想那日告訴隨雲的時候還甚是擔心她不能接受,可是隨雲卻是對他淺淺一笑,說是經過陵墓發生的事情後便已知容玥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只要能在身邊默默守護,已是無怨無悔。隨雲如此執著,容玥也是無奈。
“這屋頂上寒涼,你身子尚未大好,我送你回房吧。”起身拉起寶珞。寶珞卻轉身抱住容玥的腰身,將小臉貼上胸前,小聲說道:“我還想再多聽一會阿爹的心跳,好不好。”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仿若精靈,柔軟的身子散發著清清淡淡的香氣。容玥心中一顫,手指輕輕抬起寶珞的下頜,看著她若黑寶石般璀璨的雙眸。啞聲說道:“珞兒,你這是在誘惑我嗎?”話未說完便已經吻上那嫣紅的雙唇,寶珞這回乖乖的閉上了眼睛,雙手輕輕扶上容玥的頸項,也慢慢青澀的回吻他。
容玥雙眼蒙上了煙霧,漸漸無法控制僅在唇瓣上的淺嘗,舌尖啟開她的雙唇,滑了進去。這個吻變得深入而迷亂,似乎時間就此停止
許久,容玥才微閉著眼睛輕輕喘著氣結束了這個深吻。雙手依舊緊緊握著寶珞的肩頭啞聲說著:“珞兒,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濃密的愛意,讓兩人沉浸在莫大的幸福中。
次日,寶珞在馨園後山畔堵住童虎,威逼利誘其老實交代阿西與淄衣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童虎禁不住寶珞的軟硬兼施,便紅著臉說起那日容玥一行離開馨園以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劉邑隆閒得無聊了,便拉著阿西與童虎說是要帶他們去行成人之禮。阿西與童虎因劉邑隆時常教授他們功夫,對他是十分敬佩,言聽計從。
劉邑隆把他們帶去了煙花之地。還找了一堆的姑娘陪酒。於是這兩個淳樸單純的大好青年差點便淪陷在柳巷之中。可是卻碰上了淄衣在那裡賣藝正被幾個無賴子弟糾纏,阿西原本在平城畫舫上便是見過淄衣的。於是出手相救,將淄衣從妓院中帶走。
阿西問起淄衣為何流落勾欄賣藝,得知淄衣遠房表叔好賭欠下鉅額賭債,說書館也賣掉了,還被官府捉了去。表嫂便將她迷暈,在賣身契上畫了押。幸虧她在妓院裡尋死覓活堅持賣藝不賣身。那老鴇為了穩住她暫時答應了。可是進得來的人哪有善男信女?躲得過今日躲不過明天。淄衣亦是傲氣女子,尋思著一死百了。卻遇到了仗義相助的阿西。
結果兩人在房中訴說傷心事,一個不小心喝多了。就出事了。
這出手相救之後的半段也是阿西告訴童虎的。阿西將淄衣帶走以後劉邑隆便給了老鴇銀子將淄衣的賣身契毀了。
劉邑隆亦是勸過阿西風塵之事莫要太認真,阿西堅持淄衣是個好女子,自己必須要有但當。
大半日,寶珞把自己關在後院小屋裡,誰也不見,也不吃東西。衛二孃以為她又是在搗鼓著什麼新鮮物事連飯都顧不上吃。容玥又不在園子裡,衛二孃急得啊是在小屋外走來走去。
寶珞當淄衣是知己,就算懷疑她的時候,都儘量說服自己也許一切不過是巧合。回京幾日了,沒有去找過淄衣,是不知該如何面對那樣一個纖塵女子居然沒有一顆澄澈之心嗎?
如今,她為何又要付出一生的代價?寶珞心知淄衣心中有著拓拔嗣,她對拓拔嗣的擔憂是那樣的真情流露。莫非,一切都可以抹殺嗎?
此時,寶珞心中的痛是為了淄衣,也是為不顧一切的阿西。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猶如飛蛾撲火,這樣一個明明已經看得到悲劇的結局又無力去阻止。寶珞深深的把頭埋入臂彎。
入秋了,一陣陣的涼風吹過心頭,身子不停哆嗦起來。
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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