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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有告訴我。”我甩開他的手。惱怒這個人身上怎麼總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分明沒有把我當朋友。
“你也沒問我啊,這又有什麼干係。我堂堂魏國太子,在你的小屋裡還不是要睡茅草。”
我聽他說得委屈,不由笑了出來。
走出正院,一路上侍衛多了起來,我奇怪的問他為何後院居然沒有人看守。
“本公子住在後院,有哪個毛賊敢靠近?除了你這個小毛賊,竟敢翻牆入室。”
唉,這人熟烙了才發現他除了自大、嘴巴也十分厲害惡毒。我這在邊域長大的樸實少女,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原來,他就是我剛到平城京都茶館裡說書先生說到的墨玉公子拓拔嗣。
他拉著我在街上仿若散步,一路不少行人盯著我們看。我渾身不自在。在藥店拿過藥材後我便想說獨自回山上了。
嗣拉住我說:“別回山上了,我這邊的事已經差不多了結。過兩日我們回京。”我眼睛一亮,我們可以回平城京都了,那是不是嗣就要送我去見阿爹了呢?我臉上放開了燦爛的笑容。
拓拔嗣讓衛兵把我山上的行囊跟藥材都取回放到總兵府裡。
次日,一早起來覺得神清氣爽。忽聞前院人聲嘈雜。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我穿好外套很快的梳洗完畢就溜向前院。聽到嗣在大發雷霆的怒喝聲:“昨晚輪值的都給我推出去砍了。冀息敬你帶人上城牆注意柔然軍的動向,隨時來報。把城鎮裡的郎中大夫都帶到軍營。”
我扯住一個跟我們從京城前來柔玄的侍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那侍衛告訴我昨天半夜有人在軍營的伙食裡下了藥,吃過早飯計程車兵半個時辰內都中毒了。而前總兵齊銳鍺的舊部之前詐降,昨夜帶上幾十人開啟城門,逃往柔然國。
一個軍營大半計程車兵倒下了,這柔然國正好是進犯的好時機啊。難怪嗣發這麼大火。
我讓侍衛通報太子一聲,讓我去軍營看看士兵們中的是什麼毒。不一會嗣走了出來,臉色仍然陰沉。我已從屋裡取出了近期研製的藥材放入藥箱中。嗣的身邊跟隨著幾個禁軍侍衛以及柔玄鎮的官員。我跟在嗣的後面,他上馬拉我坐前面。我們一路跑向城西的軍營。
到得軍營,只聞空氣中滿是腥臭之氣。我們快步進入營房,看到這營的軍士已被安放好在床榻上了,我快步走到近前的一個兵士前面抬手搭脈。軍帳裡軍醫與幾個郎中均在爭執不休。看到我們進來,立刻跪下:“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這是中的何毒?可有找到解救方法?”嗣臉色冷峻,目光似霜。眾人都不敢直視他。軍醫人回答到:“屬下慚愧,這毒甚是蹊蹺,中毒者神智不清,手腳抽顫,兼嘔吐白沫,深度者嘔吐黑血。我等推測是百步蛇之毒。正命人配置《五毒降散》。”
“這不是百步蛇之毒。”我在旁邊皺著眉頭依舊察看那中毒兵士。我繼續說:“百步蛇之中毒者確是會神智不清、手足寒、但是不至於嘔吐不止、何況軍士手背明顯浮黑斑。”我翻開那士兵的眼皮:“眼白也是產生黑斑。”
嗣走到我面前問:“可有解毒辦法?”
我猶豫了一下:“這是回疆勒突族人常用的赤蠍毒混和了悲鳴草毒素的特狀。要解毒不易,需得熱地杏紅菇為藥引,但是這杏紅菇只有在南國熱地才會生長,這裡的山林我從未見過此菇。”
“這中毒者能支撐多久?”嗣又問道。
“輕者及時解毒無性命之憂。重毒甚者二十四個時辰。”
我想了一下。說道:“如今就算快馬回都城找齊藥引已是來不及了。我倒是想到一方,可以先試試。”
嗣對眾人交代下去所有人聽從容姑娘的安排。
我吩咐軍醫郎中按我寫上的幾味草藥的方子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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