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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幫自己換過衣,便要去喬姨娘那邊瞧瞧,誰知荔枝竟是攔著,低聲說道:“已經如此,四小姐何必過去蹚渾水?兩頭都不落好,還不如看著老太太那邊的動靜,老太太如要過問,四小姐再過去也不遲。”
錦畫略一沉吟,見外面有小丫頭嘰嘰喳喳說話聲,櫻桃喜歡湊熱鬧,出去問了一嘴,回來說道:“四小姐,老太太將喬姨娘、三小姐一眾都叫進了前廳,四小姐要不要過去瞧瞧?”
荔枝見狀,本欲催著錦畫過去的,誰知錦畫卻突然停住腳步,朝荔枝低聲說道:“荔枝,你現在趕緊去喬姨娘房裡守著,如若見什麼人出入,都要記在心裡,回來告訴我。”
荔枝微怔,見錦畫堅持,只得去了。
錦畫又朝櫻桃說道:“櫻桃,你趕緊讓人去找全忠,再讓全忠去找父親回來,記得此事一定要儘快辦妥,爭取讓父親早一刻進府。”
櫻桃應下,折身朝外跑,口裡嚷嚷著要錦畫放心。
錦畫走出房門,卻沒有往鄰近老太太院子走去,而是去了齊氏房中。
應年剛睡下,齊氏正與嚴媽說著話,見錦畫進來都有些詫異,齊氏拉過錦畫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側,溫和地問道:“老太太那邊鬧騰得那麼厲害,你不過去看看,怎麼偏巧跑到我這裡來了?可是有事?”
錦畫搖了搖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向齊氏說起,齊氏朝嚴媽使了個顏色,嚴媽在房門處喚了個丫頭低聲囑咐了幾句,那丫頭點頭應下便往院外跑去了。
錦畫自是知道,齊氏是想讓嚴媽找人去老太太那邊打探訊息,於是不急不緩得說了句:“喬姨娘房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太太何不親自過去瞧一瞧?”
齊氏卻突然問向錦畫,說道:“這麼說,你知道喬姨娘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錦畫頓住,旋即說了幾句推脫之詞,齊氏有些明白過去,卻還是不知其意,與嚴媽相視一眼,嚴媽說道:“四小姐這節骨眼來此,定是要太太出面去老太太那裡為喬姨娘求情吧?”
一針見血。
錦畫看了齊氏和嚴媽一眼,頓時也明白過來,這兩人早已得知喬姨娘犯了何事,而顏書又是為何與其爭吵起來,所以才坐在這裡不慌不忙得閒散聊天,不急著過去湊場。
“雖說四小姐年紀還小,不懂這其中之事,可是喬姨娘犯下的畢竟是□之罪。這擱在誰家,不都是亂棍打死了事的?照我說,四小姐還是不要再管為好,連三小姐也哭鬧著不肯認喬姨娘,揚言說如果出了醜事,與己無關。”嚴媽勸道。
錦畫蹙眉,喬姨娘雖說犯下大錯,可是罪不至死,再者說,如果喬姨娘的事傳言出去,德妃顏面無光,又怎肯饒過靖遠侯府?
當下,只得說道:“嚴媽說的是,畫兒也是有所顧慮,可是嚴媽卻忘了其中一層厲害關係。如今父親共有三位姨娘,兩個人聯起手來對付其中一個,太太還落得清靜,如若少了喬姨娘,那麼林姨娘和沈姨娘如果拋開隔閡,與太太為敵,那麼太太以後豈不是沒有安生之日?”
錦畫此話,正點明主題。不錯,先前齊氏也曾顧慮過這一點,但是長年積怨,一旦聽見喬姨娘受罰之事,當即被理智衝昏了頭腦,只盼得老太太打死喬姨娘了事。
現下,被錦畫細細分析,又覺出不妥來,即便喬姨娘死了,林姨娘和沈姨娘都還在,真如錦畫所說,兩人聯手對付自己,可如何是好,當下便有些猶疑起來。
嚴媽見狀,知道自己定是勸不住她,只得輕嘆說道:“既如此,我服侍太太換衣再過去吧。”
錦畫在外間相侯,見嚴媽派出去的丫鬟正走回來,於是問了幾句老太太那邊的情況,誰知那丫鬟卻說看見沈姨娘讓君梅出了府。
錦畫微怔,旋即便明白過來沈姨娘此舉何為,當下拉住那小丫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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